晚确实格外诡异,哪有阎罗会说出那种罪名又施以那种刑罚的?原来那根本不是什正经阎罗。
“鬼这样做的目的是什?”纪珂问。
“那个鬼在离开前说‘日后要对的夫君忠贞不渝,不可出二心’。”林蕴猜测道:“这或许就是它的目的。”
“它想让二选,当然,肯定是去选它,夫君是对它的专属称呼,这已经是明示了。”不知为何,在讲到后半句时,林蕴的语听来略显得阴阳怪。
纪珂皱眉道:“费那大力造出那样个幻境,是为了说这句?”
“难道它大费周章是为了专门去挠唐宁的脚心吗?”
此言出纪珂也被说服了。
林蕴盯着纪珂,“说在纪连韫的身上看到了两个影子,确定没有看错?”
纪珂坚定道:“我清清楚楚看到两个影子倒映在墙上。”
林蕴闭上了眼睛,沉默了会儿,睁眼道:“我认为纪连韫身上的鬼很有可能是我在树林里遇到的那个鬼新郎,它和纪连韫都想和唐宁结婚。”
这个观点唐宁和纪珂都认同。
“现在我有三个猜测,个是纪连韫的八字克鬼,因此那个鬼新郎能偶尔出现在他的身上,如果是这样,我就需要帮纪连韫削弱鬼新郎的力量。”
“二个猜测是,纪连韫的八字其实不了什作用,真正让众鬼畏惧的是他身上的厉鬼。”
“那三个呢?”唐宁小声问。
“纪连韫和鬼新郎都对厉鬼有威慑作用。”林蕴冷声道。
唐宁由衷希望是三个猜测,这样不管是哪种状态的纪连韫都能震慑鬼怪了。
“唐宁,之前说纪连韫昏『迷』的时候,黑头发的鬼并不怕它。”林蕴说到这里时神情格外凝重。
唐宁点了点头。
“我猜测在他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时,会对厉鬼失去威慑力,寻常的鬼怪都能趁虚而入,这样的......”林蕴沉声道:“哪怕他不争夺身体主权,我也要帮他某方去争夺了。”
“如果他势均力敌,那纪连韫就会长期陷入昏『迷』。这个婚结和不结又有什区?”
唐宁赶紧点头,“那、那我该帮哪个?该怎办?”
林蕴低声问:“可以把这局拿到的卡牌告诉我吗?”
唐宁迟疑了下,咬咬牙,凑到了林蕴耳畔小声说了卡牌设定。
【长发公主牌设定1:与亲密接触能让某些存在获得好处】
【长发公主牌设定2: 王子和女巫都想得到】
林蕴听完后紧紧凝视着唐宁,毫不犹豫道:“关键在的身上!”
“拿了鬼新郎的聘礼,穿了鬼新郎给的嫁衣,上了鬼新郎的花轿,出现在面前和结婚的人就是鬼新郎。”
“如果当时没有收那些东,和结婚的应该是纪连韫。”
“聘礼。”林蕴喃喃念道:“纪连韫让把聘礼还回去,说明还回去对鬼新郎不利。”
“那半夜去井口丢掉聘礼应该是鬼新郎做的,它不想让把聘礼还回去。”
唐宁跟着林蕴的思路走了遍觉得很有道理,不过他想了纪爷爷的,忍不住道:“可是纪爷爷说,丢掉聘礼才是不想和鬼新郎结婚。”
“我不知道为什言语间对那个npc有好感,但要记住。”林蕴的神情冷漠:“在游戏副本里,信谁也不要信这些npc。”
“他的可以听半,绝对不能全信。说血祭的方法是那个纪爷爷提出来的,能提出这种方法的绝非良善之辈,我甚至怀疑当初所有村民去那位墓中人的墓前跪下来谢罪,效果都要比血祭来的好。”
“毕竟按照纪连韫的说辞,他这个村子是守墓村,他的先祖是守墓人,村民偷了次宝藏后,办了次庙会平息了那个存在的怒火。”
“难道认为关键点在办庙会吗?”林蕴平静道:“关键在于他是当初守墓人的后人。”
“我想,哪怕不办庙会,跪在坟前痛哭涕流通,这帮人也可以取得谅解。”
唐宁听完了林蕴分析,恍然大悟,觉得林蕴说得无比有道理,他赶紧道:“那纪爷爷是在骗我吗?”
侃侃而谈的林蕴沐浴在唐宁崇拜的目光中,他的眼神顿了下,“如果从恶的角度去分析,那个纪爷爷可能是和鬼新郎达成了某种交易,他借着叫魂的名义把当成了贡品献给了鬼新郎,而后纪珂就被找到了。”
唐宁睁大了眼,确实,之前怎找也找不到纪珂在他从幻境里清醒过来的瞬间,就出现在了镜子里。
“所以很有可能是纪爷爷特地编了谎,让不敢去捡聘礼。”林蕴沉默了下,“当然,也不排除我的推测是错的,毕竟推测是推测,我能根据现有的信息做出分析——”
“或许有人给了我错误的信息。”
唐宁已经完全听晕了,他茫然问:“那我现在该怎办?”
“最保险的方法,扔半,留半。”林蕴看着还是脸茫然的唐宁,他翻译了下,“通俗来说,就是脚踏两条船,如果事态有变化就及时踹掉条。”
这下唐宁听懂了。
他直接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