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更快乐吗?”
摇曳的烛光倒映在唐宁明亮的眸子里,他满怀希冀地望着纪连韫:“你说好不好呀?”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残留着哭过的痕迹,剔透的眸子藏不住什么秘密,那点小计谋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纪连韫静静地唐宁对视。
他伸出手,怜爱地抚『摸』过唐宁布满泪痕的脸颊。
“不好。”甚至是宠溺的语气。
在唐宁茫然无措的后退前,纪连韫先一步抓住了唐宁的手腕,将唐宁的双手举过头顶,再轻松用红带子绑住,这个过程中纪连韫甚至游刃有余地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红『色』广袖下探出的手,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弄权势执掌生死,而在却流连在床榻之间,想带一个人共赴巫山云雨。
纪连韫俯下身,眼瞳中央的红点越发妖异,他语气缱绻道:“娘子,我在要和你做的事情——”
“已是人间极乐。”
......
纪珂焦急地在座机上拨打着一个号码,这个老房子是他在这个身份的家,房子里除了他坐着那个疯疯癫癫的纪爷爷。
手机在村庄里没信号不能用,他和林蕴之前定下的联系方式之一是通过座机交流。
怎么不接电话?!
他急的几乎要原地走动。
“晚了,都晚了......”纪爷爷坐在椅子上颤巍巍地自言自语道。
纪连韫看了那位老人一眼,他之前尝试过要和这个老人套话,对方除了说“晚了”,不会说别的话。
“喂?”话筒里传来了林蕴的声音。
纪珂连忙道:“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才接电话?”
“遇了一点小麻烦,怎么了?”
纪珂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痴傻的老人,他捂住嘴,压低声音道:“我参加了唐宁和纪连韫的婚礼,发来来往往的宾客......都不是人!”
“而纪连韫却那些未的存在交谈甚欢,并且一言一行都和一开始我见的纪连韫有些差异。”
“很难形容那差异,感觉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的强烈气势对比。”纪珂焦急道:“我在很担心唐宁,他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你先和我汇合吧。”林蕴平静道:“在村口的那口井边,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
“好。”纪珂快速挂断了电话准备离开,他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一直在自言自语的老人忽然道:“二狗子......”
二狗子是纪珂在这个村子里的小名。
纪珂被喊得莫名其妙,他回过头,那老人又低着头重新开始自言自语,苍老的声音一直念叨着“晚了”。
纪珂本想不管不顾地离开,可刚才出门被打断后,他一下子没了那么迫切地想要离开的念头,心里隐约缭绕着的不安迫他回忆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
是什么呢?
纪珂的视线在破旧的屋内扫视了一遍,最后落在了那台老旧的座机上,他没用过这么老的物件,对这东的用方法全都是在老电视剧里看的,刚才试着拨打时也没听什么按键声,等待林蕴接电话时他也没听什么嘟嘟嘟的声音......
只不过纪珂也没有对这东的用经验,此只是固执地将话筒放在耳边。
他缓缓走这个座机旁,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模式,在灯光照耀下,他看这个座机蒙了一层灰,似乎很久都没有被人用过。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座机的电话线,是断的。
嘟嘟嘟,嘟嘟嘟,电话声急促的响起。
纪珂缓缓拿起话筒,听里面的“林蕴”问:“你怎么不出门?我在井旁边等着你——”
这一次,没等那个东说完,纪珂挂断了电话。
可一股深深的寒意是席卷了他的全身,为他意识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什么话都没说,对方又怎么会道他没出门呢?
除非......
纪珂猛然看向窗口,红灯笼的光晕下,似乎有什么东躲在了暗处。
在是零点。
清明节,鬼门关大开的时候。
林蕴已经遇害了,他必须要确认唐宁的安全,唐宁的身份牌在这个副本中非常重要,如果今晚唐宁也折在这里,任务难度绝对会直线上升!
而且算他躲在这里,也不一定能避开今晚的危机,倒不如出去一探究竟。
做好了决定,纪珂在离开时对那个看起来痴傻的老人轻声道了一句谢,而后,纪珂往自己的身上洒了灰白『色』的粉末,大步走出了房门。
纪珂走得很快。
他凭借记忆中的路线轻手轻脚来了纪连韫在的老房子,这间房子没有窗户,想要外面窥视里面的秘密,只能通过门上的一个小孔。
唐宁曾经说过,这扇门后可能会有一个『舔』眼睛的怪物。
如果窥探的代价只是被『舔』一次眼睛好了。
纪珂心如擂鼓,他只是站在这扇门前,冷汗额角滴落,顺着灰白『色』粉末滑了下来,纪珂咬紧牙关克服住内心的恐惧,一点一点艰难地靠近这扇门。
他听了一阵隐隐约约的泣音,那声音哭得断断续续,每一次停顿都让人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