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陵也参与朝堂之后,太后就鲜少出面,,皇帝也有了一些说话的气势。
“陛下,北移之地饥荒严重,因风家军败北后,敌军侵占了我玉箫领土,导致北移之地民不聊生。而且自然耕种严重被破坏,滥杀掠夺无数,现在整个北移已经是陷入了人不能安生居住,牲畜都绝迹的地步。寸草不生且水源阻断...”在朝堂上有官员满脸忧愁的上报着,其他听着的人都是摇头叹气。萧炎陵一脸冷漠邪魅,狭长的眼眸往左右两旁之人看去,就见丞相和太师面色各有不一。
皇帝戴着高帽有珠帘挂着,遮住了脸颊看不清楚面容。
“臣恳请陛下能有所定夺。”官员陈述完,大堂内鸦雀无声。
萧丞相眯着睡着了。
庞太师则是垂下眼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他们是在等萧炎陵开口。
皇帝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最后把目光定格在萧炎陵身上。
“萧王爷认为如何?”
一下子全朝堂的人都看向萧炎陵。
深深吸口气,萧炎陵邪魅的冷笑,“陛下,臣认为,还是由庞太师来说说风家军是如何败北的?”
“呃,这,陛下,萧王爷,老臣,老臣..”
“庞太师,您不是抓了风家军的部下么?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见你交于刑部啊?”
萧炎陵凉凉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瞬间议论纷纷。
“这什么意思啊?”
“他是怎么抓住的?”
庞太师的同党自然不敢说什么,但萧丞相一党的却各自幸灾乐祸的议论不停。
“放肆,大殿之上岂可如此喧哗。”庞太师怒极起身手指大喝。
“本王看来,放肆的是庞太师吧?”萧炎陵一句话掷地有声,瞬间让全堂安静。
“萧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在上,庞太师是不是越位了?”
“这,陛下,臣不敢呐。”
“庞太师,您是不是以为您是老臣,朕又年幼,您就可以倚老卖老了?”皇帝终于发怒了。
稚嫩的嗓音已经进入变声期,稍微加重的语气有些刺耳尖锐。
庞太师连忙屈伸下拜,“老臣不敢,老臣扣着风家军的部下是怕他们出来兴风作浪,也是为了能引出其他的残党。”
“风家军乃我玉箫皇朝几代忠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骁勇善战,为了玉箫皇朝的国泰安宁鞠躬尽瘁,可为什么到了庞太师口里却成为了残党?本王实在不知,庞太师是何以定罪的?”
“萧王爷,这风家军为了活命私自弃械投降贼寇,这件事,陛下是知道的,而且,全玉箫都知道。您这么问老臣不妥吧?”
“萧丞相以为本王的话是否欠妥?”话锋一转,萧炎陵狭长的眼目直视至今一言不发的萧丞相。
就见他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的挑高眉毛,原本不大的眼睛也眨了眨。
“啊,萧王爷在问老臣?这庞太师..确实不妥...至于,风家军,也早已作古了。”
“哦,看来,萧丞相也是老糊涂了,传闻风家军的统领风七满曾出现玉箫皇城内,丞相莫不是忘了?”没想到,萧炎陵的话这么直接,满堂霎时响起抽气声。
“今日的早朝可谓是..水火不容啊?”
“我看是针锋相对,剑拔弓弩也不为过。”
早朝在皇帝的一声令下结束,官员们纷纷走出大殿,有脚步匆匆不敢多言离去的。也有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
萧炎陵一身黑袍缓步走下台阶,“萧王爷,请留步。”
身后传来庞太师的呼声,萧炎陵当即停下脚步。
“萧王爷,您今日这么针对老臣是何意啊?”
来到他面前,庞太师一脸的气急败坏。
萧炎陵却直直的看他一眼,“庞太师,不要忘记把你府里的人送到刑部去。”
“萧炎陵,你不要太过份,我好歹是三代元老,你如此无礼就不怕被赶回封底吗?”
“哦,那本王倒是想见识见识庞太师有何能耐,将本王赶出京都城?”
“你,不要太得意。”
看着他邪魅狂狷的大笑离去,庞太师气极。
在他们相继离去后,萧丞相才缓缓从大殿内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内臣。
“丞相大人,这萧王爷今日如此反常,难道是故意找茬?”
“哼,什么故意找茬,他分明是借题发挥。”
“风七满没死的事情恐怕全京都都知道了,您看,这萧炎陵这时提起莫不是想破罐子破摔?”
“那倒未必,他应该是想救人。”
“救人?”
“那庞太师手里的人可不简单,不仅仅只是部下而已。”
“哦,那难道还有其他的隐情不成?”
“既然,他庞太师如此居心叵测,那就让萧炎陵去对付他好了。我们看看就行了。不要惹祸上身。你明白吗?”
“这,是,丞相您足智多谋,老臣越界了。”
“哼,没事,你给我好好看着陛下就可以了。还有他身边的女官...如果不行就换掉吧。”
他庞太师可以安插人,可惜,人家却不领情,顾侯爷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