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这脸上和胳膊上的皮肤,终是有所不同的……”
江舒月的脸庞一僵,话未说罢,江梦月便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赵公公手臂上的疙瘩,冷冷地出了声。
“我瞧他是对海鲜过敏,故意吃了一些海鲜,才会起红疙瘩的罢?
那我便大发慈悲,买些治过敏的药给你治一治罢!
茶茶,你去隔壁药铺买三十克荨麻草!三颗浮萍丸……”
江梦月一口气,说了十几种药名,倒将茶茶听的一愣一愣的。
“是!奴婢……奴婢这便将药煎好,给三公主送过来!”
茶茶来不及多想,便立即买了一些药,将其煎好递给了江梦月。
江梦月捏住了赵公公的下巴,便将药汤灌到了他口中。
赵公公一碗药汤下毒,胳膊上的红疙瘩,便逐渐消失不见了。
“长姐,你瞧啊!他分明是对海鲜过敏了,你怎能说是我布料的问题呢?”
江梦月冷冷一笑,眸底掠过了一抹讥嘲。
“竟……竟是海鲜的原因么?”
江舒月的面色一僵,面上掠过了一抹懊恼。
她的双眸一转,便冷冷望着赵公公道:“赵公公!你一向对海鲜过敏,既是吃了海鲜,才生了红疙瘩的!
你怎的同本公主说,是布料的原因呢?如今三妹妹怪罪起了我,你让我如何同三妹妹解释?”
“大公主,分明是您和画嫔娘娘……”
赵公公的面色一慌,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忙扇了自己一巴掌,便跪在了地上道:“奴才……
奴才见三公主,上次当街欺凌于您,心中替您不平,这才……才出此下策,想要毁了三公主的生意,替您找回场子的!
还望大公主饶了奴才这次罢!”
“三妹妹,你放心!等长姐回去之后,定会好生教训他的!”
江舒月深吸了一口气,便笑望着江梦月道:“不过就算赵公公,今日不出此下策……
怕是也没有什么人,来买你这些布料罢?你堂堂公主之尊,干什么不行?为何要干这等商人行当呢?”
江舒月的眸底尽是不屑。
“我的月俸都被你和二姐抢光了,梦月殿都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做点生意糊口怎么了?”
江梦月冷嘲了一声,又悠悠地道:“至于今日是赵公公,擅作主张为你报仇的。
还是你命赵公公行此事的,我们将赵公公送到刑部,逼问一番便真相大白了!”
江梦月话罢,拽住了赵公公的手,便朝老江布料铺外走了过去,要直接带着他去刑部。
赵公公欲要挣扎,奈何江梦月的力气甚大,他根本就挣脱不开,便恳求地望向了江舒月,哭嚎着道:“长公主!
奴才年龄大了,可禁不住刑部的酷刑啊!望您救救老奴罢!”
“赵公公,等到了刑部之后,你实话实说便好!他们若逼问不出什么,三妹妹便相信本公主是清白的了!
到时候,本公主定会好好谢你的!你若是敢污蔑本公主,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江舒月柔柔一笑,眸底掠过了一抹警告。
赵公公心下一急,忙慌乱地道:“长公主!老奴今日尽心竭力为您办事,也能够为您顶罪!
可老奴真的受不住大刑啊!老奴还有干儿子要养呢,不能死在刑部啊!”
赵公公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哗然。
“听他这话的意思,今日的确是长公主授意于他,来铺子内砸场子的?
三公主好歹是她的妹妹,她怎么能这么干呢?”
“赵公公买了布料,把玩了这么久都没事,是不是说明……这些鲜艳的布料,是对身体无害的?”
“三公主,给我来三米红色绣花面料罢!”
“我要三米紫色100d雪纺的!”
……
百姓们瞬间便拿着心仪的布料,在柜台旁结起了账。
因为货架上贴了纸条,上面写了布料的颜色,百姓们自是知道布料的颜色,唤作什么名字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江梦月便卖出了五十米布料,赚了二两银子,顿时高兴地合不拢嘴。
没想到她居然借着江舒月,搞的这一场闹剧,打开了销路,她今日倒得谢谢江舒月了。
“江梦月,你这个贱人,贱人……”
江舒月见自己弄巧成拙,反而帮了江梦月一场,顿时被气的双眸泛红,差点吐出了一口血。
她见许多百姓都朝她指指点点着,不想再在此处丢人现眼,便狠狠剜了江梦月一眼,转头便欲离开此处。
“长姐,今日的这件事,不能这般简单算了罢?你若是不想要我,将此事捅到父皇耳朵里,是不是得出一出血啊?”
江梦月将结账的事,交给了茶茶后,便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望向了江舒月。
“三妹妹……你想要多少银子?”
江舒月深吸了一口气,费力挤出了一丝笑来。
“五百两!”
江梦月悠悠地伸出了五根手指,眸底透着一丝寒芒。
“我一月的月俸,才五两银子!从哪儿给你弄三百两?”
江舒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