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迪文的力量是艾格文的赐予给他的,我说的对吧。”面对这个沉浸在悲伤里的父亲我说道。
“是的,麦迪文体内的能量有绝大一部分来自于他母亲。”
“我的胳膊上也有一条这样的符文,这条符文的由来跟你很相似,但是幸运的是我没有死。”我说。
“你什么意思?”
“我遇见她也是偶然,然后她说我身上有点东西,并且抓住了我,但是她没有杀死我,而是……放了我。只不过她放了我也并不是说这样就算了,临走前她赐给我了这样一个玩意。”
“也许这就是巧合,我遇到了法拉德,就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他跟我讲述了这个事情,我也知道了原来不光我有这样的待遇,只是当时我很惊讶你这样的人怎么也会这样,现在我知道原因了。”
“说清楚点,朋友!”聂拉斯赶忙说道。
“原因很简单。就是我被利用了,你也被利用了,我们俩都被利用了。说的好听一点是被利用,其实我们俩都是储备的能量。”
“我有点难以置信。”
“我也遇到过跟你一样的遭遇。”我说。“只不过当时的我不在暴风城,而在遥远地……洛丹伦。”
“你知道我当时跟什么人打交道么?”我冷哼了一声看向一边地莫罗斯。莫罗斯也惊讶地看着我。“洛丹伦当时来了一位来自于暴风王国的伯爵。那个家伙自称为法雷尔·内尔塔。他的身份很特殊,我不知道他究竟是谁,而在暴风城也没有这么个家伙,他是冒充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去洛丹伦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告诉北方诸国暴风王国内乱,不是兽人入侵。”
“我没有听懂。”聂拉斯说。“什么入侵?”
“啊……抱歉,外族入侵,这样你更好理解一点,是外族入侵。”我说。“那个法雷尔·内尔塔伯爵不远万里到达北方之后就是为了告诉北方不需要为此出兵帮助暴风王国,因为是人家自己家的内政。”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能想到的就是……他为了让兽人顺利入侵。”我说。
“然后呢?”
“我是暴风王国的人,我自然知道一些事情,而当时的我在洛丹伦任职,所以我就将这个事情报告了上去,只是在我调查的过程中不幸被这个家伙发现。”
“你们打起来了?”
“确切的说是他打我。”我说:“在他面前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我记得你说……你难道是那时候出现了那个症状么?”
“是的!”我看着莫罗斯然后点了点头,“当被他控制之后我发现我突然就失去了力量,那种感觉就像从我的左臂上有种力量直接贯穿了心脏。”
我看向聂拉斯,“这个感觉你也有吧。”
聂拉斯没有说话,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我……还是没有完全弄懂。”他说。
“我怀疑我被法雷尔·内尔塔伯爵擒住的那晚跟艾格文有关。”
“这只是你的猜测吧。”聂拉斯说。
“不,结合法拉德说的话,我觉得这不是假的,这是真的!我……在那晚被艾格文抽取了力量。”
聂拉斯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怀疑你的身体出现的状况可能跟我一样。而艾格文女士,你的妻子身上也有……”
“是啊,她也有!”聂拉斯打断了我的话。
“以前没有,后来有的对么?”我问他。
聂拉斯沉默了一下,“是的。”
“如果我要是大胆猜测的话,她是在你们发生关系之后才有的,或者是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之后。”我说:“是这样么?”
聂拉斯的眼睛在四处打探,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看来我说对了。”我哼了一声。“你的这条符文,确实最开始是追踪用的,艾格文跟我说过同样的话,我只要活着,她就能感知到我。但是法拉德说,这道符文也能要我的命。”
“我开始是不理解这事的,要是结合你的遭遇,艾格文当时将这条符文嵌在你胳膊上的时候或许还没有想跟你上床的冲动,只是单纯地想耍耍你,至于后来你怎么征服了她我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艾格文没有用它,我是说符文来直接杀死你,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而这个价值就是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能量池,我怀疑……你的死……不是麦迪文造成的。”
“胡说!”他沉默了两秒后突然大吼,可大吼完了之后又愣住了。“不……应该不是这样的。”他摇晃着脑袋,他的眼里满是不解,他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
“麦迪文体内能量的争夺是他们的事情,但是能量爆发这件事根本就没发生,艾尔文森林也没有被夷为平地,最后的代价只有你死了,麦迪文活了。”我说。
“那我为什么要死?”聂拉斯似乎逐渐明白了。
“我的死,啊……不,我没死!当时我第一次忽然失去能量的原因是艾格文榨取了榨干了我体内的能量,因为……我猜测那晚她正在跟麦迪文交战。”我说:“刚才管家也说了,那晚麦迪文受伤了,很严重的伤,而麦迪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