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事……我又想起了好多事……
你知道……奎尔萨拉斯王国有个摄政王叫……洛瑟玛的人吧。你认识他么?
不不不,不光是他,他手下的一些将军,现在如果还活着的话也都得是将军了吧。那些人的执行力低下到什么程度呢……
我可以说最后巫妖王的大军长驱直入攻破奎尔萨拉斯王城跟这群将军有直接关系。
傻子当指挥或者执行者脑子不清楚……代价真的是……呵呵!
阿尔萨斯的命令下了之后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领袖之所以是领袖而不是光杆司令的原因就是他拥有着足够的影响力,别人服你,愿意听你的指令。但是……阿尔萨斯显然不是……
领袖之后是完美的执行者,保证指令的顺利完美执行。可是这群执行者行动起来也不行!我在城里巡逻的时候发现他们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执行的果断性,力度根本达不到要求。
哈,我现在站的角度是管理者。但是街上出现了一些抵抗不满……啧……这个也可以理解,毕竟不是谁都认为这事是个大事,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借口,苦衷。这种矛盾永远存在,不可调和!只能付诸于强权!
你的这个眼神告诉我你似乎对我说的不是很……同意。
啧……我说的露骨么?哈!人这种玩意……要么领导,要么服从。或者……
去死!
我这个外来人根本帮不上什么太大的忙。
哈!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
不不不……完全不是。我根本不行!你也一样,别觉得你是个什么玩意,什么大人物,在混乱的时候,除非你身边有足够多的军队和手下,否则你跟被踢进水沟的狗没有任何区别,没人鸟你。
人家都是本地人,你一个外来人指手画脚,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开始就犯了这个毛病,我还真去指导人家怎么做怎么做,直到被人骂到脸上。
我当然很生气,当时我真想抽出剑来砍死那几个傻x,但是周围都是老百姓我也实在不能这么做,而且如果我真拔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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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砍死了,我并不能保证周围的那群士兵就一定会听我的而不是也抽刀给那几个被我砍死的伙伴报仇。
你知道什么叫失控么……
呵……
不亲身经历不会知道这种动荡,这种完全的身不由己是什么感觉!
这种事……是不会出现在历史的记载中的。那些亲历者都死了之后,后人最多在历史文献里读到一行字或者一个词……一片混乱!
当时给我急的嗓子冒火。
阿尔萨斯带来的这几个人洒在这么大的城市里根本就没什么用。
十几万人的城市……大么?
如果你是高楼林立的地方,十万人……其实不需要多少房子,但是十万人的房子,就算三人座小房子来说,就是三万座房屋,你知道三万座房屋是什么概念么?
哈!横着三百座房屋,竖着三百座房屋……你以为这城市造房子跟地里种大白菜似的整整齐齐地排列么?
而且……那天下午的逐渐失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些被感染的人根本得不到有效的安置,有些在自己家门口的会被立即塞回自己家里,但是有些原本是出门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被对待的方式从开始的劝返逐渐变成了被随机塞进那些已经出现咳嗽的人的家里,有些则被直接带走,可是被带到什么地方就成了问题,并且在街上行走的人里有不是人都是进城做生意的外乡人,这群人被驱赶,他们只能赶紧返回所住的旅店酒馆。
士兵们从最开始的不是很厌烦变得越来越焦躁,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夜晚逐渐到来之后那些没能及时回家的人大多数变得越来越虚弱,士兵们开始清理街上那些已经不行了的人。可是我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士兵们中间也出现了咳嗽的人。
我赶忙去找乌瑟尔,当时的乌瑟尔正在瑞文戴尔勋爵的家里。瑞文戴尔勋爵我曾经在洛丹伦见过他,在兽人战争的时候我也见过他几次,那时候他还很健壮可此时的他已经病倒在了床上。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被感染的,我也没问,可是他的庄园里出现这个症状的人只有他自己。乌瑟尔在想尽办法给他治疗,可是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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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闪过之后勋爵大人并没有睁开眼睛。
我站在乌瑟尔旁边其实我是担心别治疗了半天这人已经死透了!我捂住口鼻俯下身子看了看,发现勋爵大人似乎还有呼吸。
“乌瑟尔……”我轻轻地叫他一声。
乌瑟尔抬头看了我一眼,这个男人的脸色也变得很差,这个情况把我吓了一跳。“你……的脸色有点差。”我说。
他从嗓子里咳出一口气,我不由地往后闪了一下。“我没事……”他说。
看到他的样子我真是挺心疼他了,可是我又不得不告诉他现在城里已经失控了。“现在城里……”我轻轻摇摇头,“有点失控了。”
他惊讶地看着我,“怎么回事?”
“需要有人来主持大局……”我说。
“阿尔萨斯呢?”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