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走，被赵靳然叫住。
“赵夜宁，这就是你的教养？先前你母亲还说你大病一场后性格改变得与先前不太一样，我还不相信，现在，果真变得越来越不像样了，你的规矩都学哪去了？”赵靳然还在为刚刚赵夜宁的态度转变恼怒，这下是装都懒得装了，直接当着一众下人的面呵斥。
赵夜宁轻笑出声，“父亲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性格大变的原因？再者，母亲和姨娘我还是分辨得出的，若是传出去，还以为是我们国公府的人嫡庶不分。”
“你……”赵靳然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毕竟赵夜宁的话没毛病，他当初娶夜文月的时候可是答应过先皇，要对夜文月一心一意永不纳妾的，可后来夜文月死了，夜文馨是借着照顾年幼的赵夜宁才让先皇松口，嫁到国公府做妾的，所以别看府中下人都叫夜文馨二夫人，但实际上夜文馨至始至终都只是个妾……
这些事如果传出去，他这么多年在外面塑造的形象可就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