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虾说道:“你们这是要干嘛?打还是不打,打又不敢打,走又不走,到底想干嘛?”
这伙人被吓到了,但这时为首那一人站了起来,说道:“我还以为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嘛!”但他随即就后悔了,他突然觉得被打中的地方疼的要命,然后就吐了一口血,周围他的手下连忙又扶起他,这头目眼看不能再战了。这伙人中站出来一个人,看着很普通的一人,但是他二话不说就向张虾攻来。
这人来势汹汹,张虾一下子酒都醒了,他左拆右挡,感觉有点狼狈,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有些内力不继的感觉。张虾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他发觉自己好像中毒了,难道这人已经对他下了毒?
右手的麻痹感越来越重,张虾试着想把毒逼出来,但没办法,运功逼毒的办法行不通,他又试着将中毒这只手运气使招,发现竟然能行,中的毒竟然能直接通过他打出的拳招打出去,对手很是惊讶,他故意不着边际的下了毒,让张虾在不经意间中了,却没有料到他居然能通过拳招把毒打出来还给他,他越打越怕,在第二十招的时候终于败下阵来。
这伙人里面竟然又站了一个人出来,这人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外功高手,张虾运起内力,直接和他交起手来,但他惊奇的发现,这人居然是内外兼修,不仅外功了得,内力也是不弱。
张虾和这男子越交手就越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武功高手居然甘愿去做走狗,他说道:“不知道兄台为何要为虎作伥?”
男子有点不屑的样子,他说道:“怎么为虎作伥了?你就是正义的吗?”
张虾说道:“我们半夜回家,你们拦路抢劫,难道是做好事?”
男子有些惭愧地说道:“那对不住了,老大待我有恩,他吩咐了,我得照做。”
张虾不解地说道:“错的也干,你还有没有一点是非观念?”
男子听到这话,一下子退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带头的人见没人站出来了,他说道:“罢了,罢了,散了吧!”他话音刚落,人一下子走的干干净净。带头的人走到张虾身边,低头给他道了个歉,便准备离开,张虾叫住了他,说道:“这次留你性命,回去告诉你老板,再来的话来多少我帮他解决多少,滚!”
带头的人连滚带爬的跑掉了,张虾最后说话的时候明显发火了,他只有尽快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张虾和五位夫人这才慢慢走回家,刚才的打斗让慕容晓晓心有余悸,她说道:“最后被相公说走的那个高手好厉害,相公那么厉害的武功都打了半天还是平手。”张虾示意慕容晓晓别说了,然后各自回房洗漱休息,张虾回到房里,慕容晓晓连忙给他擦跌打药酒。
擦过以后,张虾才躺下休息,之前的打斗消耗了他不少内力,但他并没有打坐回复,这点内力根本不用打坐,睡一觉就会自动回复了,再说张虾困了,便懒得打坐了。
慕容晓晓看着身旁的张虾,刚才他示意自己别说了,自己感觉真的有些委屈,虽说这样说出来的确是有点伤相公的面子,但事实如此,自己人面前说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嘛,但她没有和张虾再说这事,她知道自己刚才说话的确不太注意。洗洗躺下休息,慕容晓晓感觉有些睡不着了,相公以前可没有这样重话说自己,想到这里,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听得慕容晓晓在抽泣,张虾赶忙过去抱着她,说道:“怎么了?刚才的重话伤到你了?”
慕容晓晓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的,我是说话有些口无遮拦,我的错!”
张虾摸了摸慕容晓晓的额头,说道:“别生气了,我刚才有些太过激动了,别放心上,对不起!”
听得相公给自己道了歉,慕容晓晓亲了亲丈夫的嘴唇,说道:“我没生气了!睡吧!”
紧接着是一番抵死缠绵,二人云雨之后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五人俱在房中熟睡,沙丁鱼却一大早来到张府,他问管家道:“昨晚张虾他们五人什么时候回来的?”管家说道:“他们昨晚遇袭了,老爷受了点皮外伤!”
沙丁鱼感觉事情有些蹊跷,张虾他们五人回来事先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但他们回来的时候却有人等候他们,这明显是有人事先知道了他们的行踪,这事一定要好好调查一下,他立马派了人去调查此事,然后等着张虾他们起来。
沙丁鱼在张府园子里游玩了大概半个时辰,张虾他们五人才陆续起床。看到沙丁鱼一大早就来了,张虾很奇怪,问道:“鱼儿你那么早来干嘛?”
沙丁鱼说道:“你们昨晚遇袭了?”
张虾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但所幸都没事。”
沙丁鱼说道:“你没有觉得这事很蹊跷吗?你们的行踪按理说是没有人知道的。”
张虾说道:“哪里没有,我们在酒楼吃饭,那么多人看到。”
沙丁鱼又说道:“你们平时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的呀!你不觉得奇怪吗?”
张虾说道:“算了,没事没事。”
沙丁鱼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等他们回了消息就知道是谁干的啦!”
张虾让沙丁鱼到饭厅吃早饭,沙丁鱼说已经吃过了,但张虾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