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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乖巧和……”季风下意识说出了药效，但才说出一个效果他就赶忙闭嘴：“啧，你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狡诈，竟然想诈我说出药效。”
归空走到苏御身边坐下，沉口气往后沙发背处一靠：“不要说别人的不好，多总结总结你自己的过错，别人问，你就想要回答的这个毛病确实该改一改了。”
被批评的季风耸肩：“我倒是想改，主要也确实是改不了，本性这种东西若是改了，那我还是我么？”
说完季风对苏御打了个响舌，对她勾勾手指，“来大白鼠，跟哥哥去做实验。”
苏御将符咒揣进口袋中后站起身，随意走到了季风的身边：“如果你能对我尊重一点，也许我会更愿意配合你。”
他倒是足够放纵，还敢自称是她的哥哥。
当初自称她哥哥的，后来可都死了。
当然，那些人本身都是鬼魂。
鬼魂一个比一个狂妄，都非常愿意自称哥哥，然后试图操控她，寄体于她。
但最后的结果便是，他们被她用封印封住，险些魂飞魄散。
到了现在，那帮家伙们现在还郁闷的待在符咒之中无语呢。
季风哈哈一笑，搭过苏御的肩膀：“咱们都这么熟悉了，还谈什么尊重不尊重的？这不就见外了么。”
说完这句话后，季风转头看向陷入沉思的归空，对苏御挑眉问道，“你师父他老人家今天怎么了。”
归空很少会有这种沉思的时候，就算有，他也不会将这一面坦然表现在别人的面前。
至少他是很少看见归空有这种状态。
除了……他最开始碰见归空的那一次，那时候的归空被一个团伙所绑架当作是奴隶对待，那个时候的他就像是没有了魂魄一样，双眼空洞的坐在那边。
现在，归空又有点当初那个状态了。
苏御回头看向归空，然后平静道：“应该是在怀疑人生。”
“哦？”季风勾着苏御的脖子，带她进入到实验室中。
实验室内白色的灯光衬托的整个房间很是冰冷，从外面看，实验室内部非常的狭窄。
但实际上里面的空间无比巨大，甚至还包含着好几个监狱和专业的消毒室手术室和研究室。
苏御坐在高大理石桌的前面：“怀疑人生又没有什么，是个人都会有怀疑人生的时候。”
她并不觉得师父现在的状态有什么奇怪的。
既然想要成长，就一定要有这样一个阶段。
不然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想要什么。
季风着实没想到，这话他竟然能从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口中听见。
季风乐了：“哟？这么说来，你也经历过迷茫和怀疑人生的阶段？”
苏御淡道：“每个阶段，我都在怀疑人生。”
离开道观时，自己是因为怀疑自身的存在才离开的。
除鬼，是因为没有可以走的路，迫不得已走上的。
而当她真的掌握了赚钱的机缘后，她又要思考这一行除了能给自己带来金钱以外，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如何才可以寻找到自己的热爱，去将这一切艰难阻碍给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