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痴情男儿。
他又承诺,日后不与贾宝玉和贾环分家产,单纯分府,让外面人不能诟病荣府。
五人皆面露异色,未过门还要立牌位,简直是千古第一人,最重要人家已经过了吕家的门。
贾赦这个搅屎棍见贾政一脸阴郁不说话,肯定是不想答应,要是他,他也不答应。
他看看贾政,又看向贾敬,有感而发到:“没想到珏哥儿有这般心思,我们实在不该阻拦,况且不过是搬个新院子,正好要建园子,不如把隔壁那块儿地方也圈进来,给珏哥儿建一处院子,也是个补贴,你们觉得呢?”
贾琏和贾珍听了对视,你这个补贴好大啊,连着宁府都算计上了。建园子宁府也要出力的,这是贾家的事儿,不单单是荣府的,到时候建造起来,分的可就没那么清楚了,要盯着,显得宁府小家子气一般。
“大哥就别在这里捣乱了,若如此,老太太就要棒打你我了。”贾政听了贾赦的话,气恼,妈的什么时候,你还在这里看笑话,讲不讲武德?
贾赦见老二跟自己急眼,肃然不语,略作生气,一脸不爽的样子,心里却窃笑,打的是你,又不是我的。
听了贾赦的话,贾珏只有这三个字评价贾赦——坑爹货,他要做的是以分府的名义真分家,不是像贾赦一样当个癞蛤蟆不走,不过,只要答应分府,他自然能够理的干净。
原计划就此接周氏离开,他现在还没那么大的功劳,才四品武官而已,加上王家如今的地位,命妇身份自然是加在王夫人头上,分了府,住在别处,才有机会操作改到周氏头上。
“这倒是不用,我有文远书馆,能进些银子,也早看好了一处宅院,就在隔壁街上,回来也方便的。”贾珏忙拒绝,看着贾政,紧着说些缓和的话,告诉贾政他只是分府,大家还是亲亲热热一家子。
“就算我同意,老太太那里也不会同意的。”贾政依然拒绝,有了个贾赦就够了,再出个贾珏,要是个没用的也就算了,随便给点东西过过活,现在看来日后贾珏大有前途,若宝玉日后依旧不长进,庶子也可传家保业的。
“还请父亲成全,我必是要为镮儿立牌位的,若立在家里……”贾珏见贾政软的不吃,就来硬的,到时候牌位立了,你不带给我进宗祠?这种立进了别人家门的姑娘牌位,传出去,荣府的脸简直是掉了京城一地,笑死人了。
“孽子,滚出去。”贾政本来就抑制的火气被贾珏激起来,两府老爷都在,这么紧贴着说,实在不顾及他的脸面,
贾珏不是贾琏宝玉之流,大喝一声就退去了,而是酝酿了情绪,一拜,开始发大招:“实在是不想让父亲为难,昨日我一冲动,就去了吕府大闹,还打伤了吕翰林和他家好些人,不日恐怕就会有人来,若是状告于陛下,恐怕事情愈加大发,这是我自己惹的事儿,还希望父亲让我一个人应对,况且,现在又是大姐姐的好事,到时候只说我不服管教,也省了些丢面儿的事儿。”
“历来想着你懂事,没想到你竟然做下这等错事,那可是尚书大人呐。”贾政怒极,他是个讲究尊卑有序的人,不说殴打朝廷命官的罪行,单他心里就过不去,太无法无天了。
想到这儿,贾政就叫人要取来棍子。
一旁的贾敬见事情不妙,拦住贾政:“政弟不可,他如今也是四品武职,传出去还怎么在军中立威。”
“父亲管教儿子,天经地义,兄长不必劝阻。”贾政的性子要是来了,只有贾母能劝解,吼一声不动的小厮,“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且慢。”贾敬制止扛不住威慑的小厮,转而斥责贾珏:
“你既知道其中利害,就不该如此行事,为了个姑娘,何其缪也,不过只要没有伤及性命,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分开的事儿就莫提了。”贾敬听了个大概,出言调解。
也想着,若周氏做得主,这会儿子就该喝贾珏的喜酒了。
“可伤了性命?包括吕府的其他人?”贾敬接着问,这是正事儿,贾政也看着贾珏,瞪着他,等回答。
“人倒是不曾伤,不过,我带走了镮儿的尸身,准备给她选一处风水宝地……”
贾珏还没说完,贾政大吼一声“住口”,上来就要踹贾珏,说道:“仁义礼智信,你这些年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这一脚要是下去,贾珏更有机会了,可惜的是又被贾敬拉住,毕竟是长房长老爷,贾政还是给面子的,挥起袖子转身,完全不想看贾珏。
“这样话,就不好办了。”贾敬为难道,打伤人是冲动不懂事儿,抢走人家过了门的儿媳妇尸体,这就荒唐了,人死为大,不可亵渎。吕家的人要是找上门,不承认?不是贾家的作风,只是,吕家好像现在都没来过,他询问贾珍。
“吕家并无人来闹过,奇怪了。”贾珍想了想,也很疑惑,都打上家门,抢尸体了,不该默默无闻才对。
“镮儿有一个丫鬟,叫做紫琪,随着镮儿也服毒自尽了,吕家人怕深究某些事儿,用她的尸体替代了镮儿,昨日匆忙封棺,这是镮儿的弟弟孙鑛告诉我的。”贾珏见跑题了,忙说道。
他突然有些后悔把贾珍和秦可卿的事儿告诉贾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