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安的话,让萧震昊也为之一震,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相信她的话。
“只要你说没有,外祖父就相信你,我家宁儿,是个好样的。”
白宁安没说话,她低着头,给护国公诊脉的时候发现,原来还有旧伤,新毒加上旧伤会相当的棘手,难怪大夫刚刚进来的时候,是这样的一个德行了。
在国公府待了一下,知道他们在误会解除之前都不相信自己,也不欢迎她在国公府继续逗留。
在回去的路上,萧震昊见白宁安心神不宁的,叫唤了好几声都不见反应时,沉默了一下,他伸出手摇了摇她的手臂。
白宁安回过神,看向萧震昊时,见他紧蹙着眉头,眼中的不耐让白宁安疑惑的想着,自己刚刚是做了什么又惹着这位王爷的事情了?
“王爷,有事?”
萧震昊摇头,仔细端详着白宁安,她真的不一样了,方才那斩钉截铁的声音,四年前的事情,真的不是她吗?
马车行驶到了王府门前,白宁安连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跳下马车回到碧水阁,至于萧震昊,跟她无关。
她还记着自己在禁足期间呢,既然回来了,她肯定会乖乖的回来的。
刚进去,门口一阵风吹过。
“沐紫,来了就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
沐紫一身黑衣,一眨眼就到了里面。
“给你查了,怨念这种毒就算是在西域也少有,所以查不到具体情况,但是我倒是顺杆爬的,查到了一些事情,四年前,你还真的是被陷害的,萧贞贞这个傻公主差点就给人家做了嫁衣,她还以为对方是真心帮她的呢,你说说你这个小姑子,怎么就这么天真单蠢呢。”
啧啧两声,她喝着茶杯里的茶,结果还入口就受不了的吐了出来。
“你这里的茶水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
白宁安冷笑,将门关上走了进去。
“不喜欢就别喝了,我又不勉强你,真的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这话,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关键是她还真的就吃这一套,沐紫一口气喝完茶杯里的茶后,看向白宁安的眼神里有着不明深意。
“你说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后院里待着呢,出去闯荡多好,以你的脑子想要闯荡出一番名堂来,难道还不简单吗?”
说的倒是容易,只是有些东西,远远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这些事情我也想过,但你看你不知道,有了小宝以后啊,我这心心念念的,可都是这个孩子了,虽然调皮了点,有些时候还气的不行,但是你真的要离了他,还真的不舍得。”
白宁安想着以前的一些事情,轻声的笑了出来。
要是没怀孕,她在被抛弃到这个碧水阁的时候,就会想方设法的离开,但是有了孩子之后,感受到孩子跟自己血脉相连的那种感觉,她就做不到这种事情。
见她沉浸其中的神态,沐紫摇头,虽然她不懂,但也理解。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你家那王婆子这段时间也快省亲回来了,人回来了我就不能总是过来看你了,你要小心一些那些人,要是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的通知你的。”
但是肯定不会是最近了。
白宁安颔了颔首,当知道了,她从枕头底下递给沐紫一个香囊,说:“老规矩,平安符,都是我亲自做的,王嬷嬷帮我拿出去开光祈福,虽然封建迷信不可信,但带着总是好的。”
沐紫轻笑着将香囊放入怀里,打开窗户脚尖一掂离开了王府。
白宁安瞧着,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皇宫内,三皇子知道了萧震昊抗旨离开王府的消息之后,直接到了宫中跟皇帝告状。
“父皇,二皇兄今日出府了,虽然说这没什么,但他这么做,不是将您的威严踩在脚下吗?您明明说的是禁足半月,他却在第七天时,便擅自出府,这怕死不妥吧?”
皇帝本来也以为没什么,但一听三皇子这么一说之后,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
“福绵,你去一趟萧王府将昊儿给朕叫进宫来,便是朕有事找他。”
福绵公公听着都觉得小心脏一颤一颤的,但想到了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叹了口气弯腰走了出去。
不出一炷香的诗函,福绵公公已经来到了萧王府,看着萧王府的大门,想着这萧王以前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只是长大以后,开了府,得了封号便出宫了。
福绵公公前来,萧震昊从书房走出来。
“什么事情有劳公公走一趟?”
福绵看着眼前的少年,那个小小的胖墩孩童仿佛就在昨日。
“王爷,您说您好端端的,出去做什么?现在三皇子在陛下面前告了您一状,这一次您小心这些,别再将陛下惹怒了,近日来,陛下的身子不好,可经不得气啊。”
被他这么一提醒之后,萧震昊笑着解释着:“是国公爷病危,想见见王妃,不过多谢公公告知,一会儿见到父皇,本王心中有数。”
一听是老国公出事了,马上改变了态度。
“既然如此也是情有可原,一会儿王爷跟陛下好好的解释解释便过去了,你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自然是向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