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复的高狗子弯着腰带进来三个妇人,为首的自然是毛翠莲,另两个年纪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说不上风华绝代,也都是上成姿色,细皮嫩肉的惹人怜爱。
陆谦的死讯官府并未对外公开,被刻意压了下来。两个妹妹只因为姐姐着人上门来请,说是自己生了急病,想念妹妹请来陪伴几日,二人哪里怀疑,都是急匆匆被小轿抬着,直到进了高府才发觉大事不妙,二人下轿后对了对眼色,均是茫然,又见姐姐身体无恙地出屋迎接,心中更是疑惑,却如何也想不到已经被亲姐姐骗入了虎穴。
二人均是官人家的媳妇,来到了高府又被带到被称作“衙内”的胖子面前,心里已知不妙,唯一期望是自己想多了,对姐姐的信心已经严重松动,低头不语难掩全身战栗。
林生故作色中恶鬼般围着二女打量,也不作声。见这两个美女姿色身段皆在姐姐毛翠莲之上,尤其是那年纪最小的可人儿生得最为白晰丰腴动人。
毛翠莲媚笑开口道:“衙内,这两位可人儿便是奴家的妹妹,二妹叫毛凤莲,三妹叫毛玉莲,今日一同来伺候衙内。”
三妹胆小,闻大姐居然说出如此骇人听闻的话来吓得身子一软险些栽倒,二妹是个急性子,两只青葱指向前点指:“大姐,你如何能做出如此卑鄙之事,枉我们是一母所生,你居然害我和三妹!我跟你拼了!”
毛凤莲刚要举手发作,却被早已站在身后两个中年肥胖悍妇将两只手臂拧到背后不能动弹。
毛翠莲有些尴尬地笑道:“我的两个傻妹子,跟着你们那不入流的小官有何前途,今日衙内抬举你们,这是多少人盼不来的福气,只待你们乖乖服侍衙内,日后定是锦衣玉食,你们的夫君必是官运通达!”
“呸!”毛凤莲啐了大姐一口,不待她再开口便被一个悍妇掌了嘴。
这时高狗子看准时机站了出来:“告诉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们不从也得从,多少贞洁烈女我都见过,哪个到头来不是乖乖的听话!若是不从,小心你们的一家老小!就尔等夫家那小小的官职,我不介意再多两个被抄家灭门的绝户!”
二女闻言一个不敢再言愤怒地盯着大姐,一个直接瘫软在地上呆呆地流泪。
见了成效,高狗子赶忙让人安排一个更大尺寸的木桶备好香汤。毛翠莲还在一旁不停地劝说诱惑。
林生斜倚在太师椅上,闭眼晒着太阳,心头的不忍仿佛被阳光带走了许多。
不多时,众多下人已准备停当。
林生睁开眼,脸上肥肉抽动道:“你们两个小见人是主动跟爷进去,还是在这院中便被八光供众人赏玩?”
二妹横眉立目死死盯着“高衙内”,嘴角抽动终是不敢再说什么。三妹早已烂泥般趴卧在地,眼神空洞,眼泪流过之处显露出那不施水粉的白嫩。
见二人已不再挣扎,换作四个丫鬟两两一对把两个妇人掺起带入房内,毛翠莲则是手臂胸脯紧紧夹着主子的胳膊伴着一同入内。
门被从内插上,二女心知此生已无所望。
毛翠莲先是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故意背对着,让两个妹妹看看自己身上的伤疤,好似在表示自己也是实属无奈,又或是警告她们免得受皮肉之苦。
接着毛翠莲伺候主子宽衣,一同进入池子一般的大木桶,羞得两个妹妹紧闭双目。
眼看毛翠莲已经像蛇一样贴在主子身边缠动,丫鬟们担心二女发疯反抗,强行将毛氏二姐妹一般不二整治后推入木桶,连羞带吓的二女躲在一角相拥着发抖。
有那蛇蝎姐姐加上各种令人就范的手段,一切都无可避免……
事后,四个丫鬟自是不知前些日还心有余力不足的主子为何今日如此龙精虎猛,只道是衙内不知又从哪里寻来了厉害的仙丹,不敢说更不敢问。
荒唐了几个时辰,收功后的林生将众女赶出打坐调息。
二目失神的毛氏三姐妹被安置在毛翠莲之前住的小院,体力稍有恢复的毛翠莲便开始劝解两个妹妹今后要识时务,失节的两个妇人面对胜似蛇蝎的姐姐也只好答应。
调息已毕,林生发现进境十分巨大,此一日之功胜过往日三倍不止,尤其是虚弱的身体越发的强健了。
此后十日间,林生每日皆在荒唐中度过,后来几天所需更大,只得胡乱随手抓来几个年轻丫鬟充数,搞得手下丫鬟无论美丑,皆没被放过,连那高狗子的相好的小翠照样被玩弄了几日。
毛氏三女浑然不知被人当作练功的鼎炉,二妹三妹更是盼望有朝一晶高衙内腻了二人,放其离去,她们宁愿走出这魔窟后双双自尽,只要不连累家人便好。
同时,在此期间,林生已悉数将之前抢进府内的良家女子送出汴梁城。
在这矛盾的行为中,林生一边行善,一边作恶,至于所谓作恶的理由他自己都越来越不相信了。
此一日清晨,快马回报,晌午后高太尉便要还京,府内上下闻声立刻动了起来,林生得知消息,立刻着手做最后的准备,并吩咐高狗子一些事宜。
刚过晌午林生便已带了众多下人来到新宋门外五里的接官亭等候高俅的大队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