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魏离渊心中是欢喜的。
除了几个大商队的护从,加上司马术的官府衙役,即便武功不高,但也可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不管现在如何商量,等真到了城外,他们的护从如何安排,自然是要听从他的。
不过魏离渊倒也不会太过过分,毕竟这些人都是非富即贵,等到了郡城,不求他们帮助,也不能让他们心生怨怼,给他们使绊子。
二人心中各自计较,没有半个时辰,木求元就再次回到房间。
木求元将一个箱子放在魏离渊身前,灼灼地看着桌案上的长剑,说道:“这里是八百颗阴珠。”
魏离渊看着这个箱子,箱子不大,约有一尺长宽,外表是黑亮的漆面,有自然美丽的木质纹理,不过魏离渊看不出这是什么木头打造。
靠近之时,倒是可以嗅到淡淡的清香。
打开木盒子,一颗颗阴珠堆满了木盒,感受到那精纯的阴气,魏离渊笑着盖上盒子,笑着说道:“在下还是相信前辈的,归元剑宗怎么也不会少了在下几颗阴珠。这等事情断然不会发生,我就不点了。”
说着,魏离渊指着桌子上的八面长剑,笑着说道:“此剑从现在开始就是属于前辈的了。”
木求元嘴角露出笑容,即便已经十分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却还是迫不及待地抓向八面长剑。
轻轻抚摸剑身,就好像一个贪财的葛朗台看见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拿到宝剑的木求元当即就告辞离开,显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参悟八面长剑之中蕴藏的死意。
司马术立刻起身说道:“木先生请留步。”
木求元有些不耐烦地看向司马术,问道:“你有何事?”
司马术笑着说道:“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还请坐下!”
木求元看了看手中宝剑,踌躇了一下就重新落座,不过右手依旧紧握剑柄,不愿放开。
司马术不以为意,正色说道:“实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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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本官已经决定几日后,随同魏少侠一同前往郡城。向朝廷求粮。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隆安县城就要托付给木先生了。”
听到司马术要离开,木求元终于将实现从八面长剑移开,冷冷地盯着司马术,一股属于混元强者的气机压向司马术。
只听木求元笑道:“要粮之事,何须大人亲自去求。老夫书信一封,遣人送到郡城。即便朝廷不给,我归元剑宗也可以为隆安县城筹集粮食,安全送达。现在外面鬼物丛生,危险至极。大人也是读书人,当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为何要让自己置身险地。这是不智之举。”
司马术脸上的笑容定格在脸上,他万万没有想到木求元竟然不愿放他离开。看着木求元那张不算苍老的脸,司马术心中打鼓:“难道这老东西知道本官的打算。不可能,这件事只有本官和钱县丞私下商量,他不可能知晓。但是他为何阻挠,就武夫那榆木脑袋,定然不可能猜到本官的想法。恐怕他是自己也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犯了朝廷忌讳,害怕事情泄露。定然如此。”
觉得自己将木求元的心思猜个八九分,司马术继续说道:“本官自然是明白木先生的意思,但是一日为官,当为一方父母。本官手无缚鸡之力,又无派兵布阵之能。终于无所事事,上不能为朝廷分忧,下无法安抚保护百姓。现在城中粮草不多,难道你要本官眼睁睁看着隆安县城饿殍满地,本官怎能忍心。”说着,两行清泪就从司马术的双眼涌出,根根血丝布满了一对眼白。
司马术声泪俱下,抓着木求元的手,边哭边说道:“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为了不让木先生分心,下官只能暗自于深夜垂泪,懊恼自己无能。如今遇到魏少侠,这乃是天赐良机,本官既不用担心扰了木先生,又可以全本官护民,爱民之念。木先生为何如此不近人情。”
木求元皱眉,他实在看不惯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就是下边没东西的太监,也没他这般能哭。
木求元本就心思不再他身上,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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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他也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妥,这才出言阻拦。
此刻他的心思早就已经全部放在了八面长剑之上,哪里还有心思细究,于是只能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司马大人尽可安心前往,此处就交于老夫,定然不会让隆安县城落入鬼物之手。”
司马术大喜,起身一拜,拱手说道:“接下来,就全仰仗木先生了。”
木求元点了点头,看司马术并无其他要讲的,于是起身离开。
魏离渊看着司马术的演技,暗自咋舌,这群当官的,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就这说哭就哭的本事,别说普通人,就是曲园花旦名角,也怕是做不来的。
既然木求元这个拦路虎已经被司马术摆平,那么之后就是着手准备了。
魏离渊也告辞离开。
回到客栈,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客栈后院的水井,自从羊安县百姓来了,就没闲过。
若不是现在是夏日,恐怕厨房烧水的灶台也不会停歇。
魏离渊一进来,几个商队的掌柜就笑着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