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麻将重度患者,温诗曼是不可能忍住搓麻的手。
醉长安上一次推出新系列,是三年前。
不是温诗曼灵感枯竭,拿不出好设计了,而是她沉迷搓麻将不可自拔,根本顾不上搞设计。
醉长安是温诗曼的个人品牌没错,但醉长安集团,温诗曼并不直接参与管理。
醉长安集团,旗下不但有珠宝门店,还有服装门店,以及体验店,最近两年,醉长安集团的业务,也已经拓展到了五星级酒店。
公司运营的,自有管理的专业人士。
温诗曼作为最大股东和首席设计师,只负责出设计。
只要品牌理念不跑偏,以及重大决策不与温诗曼的理念和原则相违背,她是根本不管公司的。
醉长安当然也不只有温诗曼一个人。
这三年的时间里,醉长安也一直在推出新设计和新系列。
但业界还是默认,只有温诗曼的设计,才算是醉长安的新系列。
偏偏温诗曼总是沉迷搓麻,无心工作。
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堂堂醉长安的CEO,还得兼.职一份催稿的工作。
因为其他人上门去催稿,连温诗曼面儿都见不到,就会被她家的保姆给打发走。
这次的新系列,也是醉长安的CEO忍无可忍,直接上门,就住在温诗曼的别墅里,才逼得温诗曼把新系列给拿出来了。
CEO也不催稿,也不去公司,温诗曼在家里搓麻将,他就在旁边看着,还特别贴心的给温诗曼和她的牌友端茶倒水送零食。
可温诗曼心虚啊,心虚的不得了。
没坚持两天,就投降了。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但公司又等着设计稿出新系列……
温诗曼一咬牙,一跺脚,把曾经的设计稿拿出来,塞给了自家CEO,把人打发走了。
陆奕庭以为她是放下了,才把这个系列的设计稿拿出来。
不得不说,陆影帝雀食是想得有点多了。
温诗曼单纯就是被自家CEO逼得没有办法了,才拿了以前的设计稿应付搪塞。
秦羽自然是知道温诗曼沉迷搓麻的爱好,他挑起眉头:“不乐意啊?那就快点滚蛋,别打扰我们搓麻!”
陆奕庭懒洋洋的靠在椅背,朝温诗曼招手:“快来吧,矫情什么。你以前把我当靠垫的次数还少了么?”
她搓麻将,一搓就是一整天,鏖战一天一夜的情况,也不少。
搓的腰酸背痛,屁股都坐疼了。
只要他有空,就被她逮过去当人头靠垫。
她还说的理直气壮,人肉靠垫,比靠垫软乎,还比靠垫暖和,自带加热功能。
温诗曼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反正在场的也都没有外人。
她走过去,在陆奕庭的腿上坐好,还特别自然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白鹿兴奋的搓手手:“都把钱准备好啊,看我今天大杀四方!”
温诗曼的眼神都变了。
犀利,锋利,带着丝丝杀气。
温诗曼:“牌桌无母女,小鹿,你输了钱可别哭鼻子。”
白鹿:“我男朋友有的是钱!”
陆奕庭一只手勾着温诗曼的腰肢儿,另一只手撑在扶手上,扶着下巴,他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赢她。”
温诗曼莞尔一笑:“赢三家。”
……
高凡勤不怎么会玩北方麻将,输得最惨,秦羽就放弃了唐行,坐在了高凡勤的椅子扶手上,靠在他的身上,帮他出谋划策。
秦羽挑挑拣拣:“二条。”
温诗曼推牌:“胡。”
白鹿暴怒:“我妈都停牌了,生章你也敢打!跟着我打三条不香吗!”
秦羽:“那我打五条。”
温诗曼:“还胡。”
秦羽:“八条!”
温诗曼:“胡二五八条。”
秦羽:“高凡勤的手太臭。”
然后他就坐在了唐行椅子的扶手上。
几圈打下来,三家都输,一局都没赢过,全都是温诗曼赢。
白鹿拧着小眉头,挑了张牌准备打出去。
霍衍放瞥了一眼牌桌上打出去的牌,轻轻的‘嗯’了一声儿,看了一眼旁边的唐行。
懂了!
唐助理要这张牌。
白鹿立刻松手,换了一张。
霍衍放不说话,又看了一眼高凡勤。
懂了,高总要。
白鹿又捏了张牌,霍衍放点点头。
白鹿:“东风!”
温诗曼莞尔一笑,推牌:“胡。”
秦羽炸毛了:“不带你们这样玩儿的!怎么还给未来丈母娘喂牌呢!”
陆奕庭:“少废话,掏钱。”
白鹿贴到他胸前,小小声的跟他说:“做的好,继续。”
霍衍放轻笑:“好。”
秦羽:“你们要这么玩儿是吧?行!等着!”
秦羽都懒得装了,盯着唐行手里的牌,指挥高凡勤打牌。
明明白白的作弊。
高凡勤要是敢不听他的,他就冲高凡勤的耳垂吹气。
秦羽凑到高凡勤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