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狠狠摔了一下，还发出一声惨叫。
几人来得晚，又走到了前排，本来就够引人注目了，齐阳一掉凳再加上惨叫声，更引人注目了。
刚好走进来的校长见了，眉心跳了跳，“学习学不会，坐个凳子也不会？”
显然是认识齐阳。
齐阳闻言，揉着屁股站起来，有些委屈。
任谁听到泠姐说要考满分，也会掉凳好吗？
讪讪落座，凑到殷泠身边，小声开口，“泠姐，这种玩笑，以后咱别开了。”
他和殷泠熟，听完掉一下凳也就完事了，若是被其他人听见，怕不是要笑死。
谁不知道，高三年级倒数第一的名字。
他虽然是学渣，但是好歹能够考个两百多分。
但是他泠姐不一样，全是零鸭蛋，从高一到高三，从没考过除零以外的分数。
殷泠听了，敷衍地哦了一声，没再说话，目光全落在戚宴身上了。
戚宴自然感受到殷泠的目光了，嘴角弯了弯，笑意略深。
戚宴这一笑，直接给整个演播厅整沸腾了。
高三年级总共十八个班，每个班大概有六十个人，一个年级算下来，总共有一千多个人，其中女生就占了一半。
此时，将目光落在戚宴身上的，就算没有五百，也有四百。
见戚宴笑，女生们绷不住了，一个两个激动得好像看见了自家爱豆。
这突如其来的沸腾，也让校领导们懵了一下。
校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走到戚宴身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戚宴轻轻颔首，收敛了笑意。
饶是如此，他就那么站着，依旧引人注目。
齐阳凑到殷泠耳边，小声道，“除了是理科状元身份，他还是戚家继承人，高中毕业就进了家族企业，才不到一年，戚家的财政大权就被他尽数揽入手中了，a城名媛最想嫁的人，一定非戚宴莫属。”
殷泠闻言，眉睫轻轻颤了颤，“这么厉害呀。”
“可不是嘛。”齐阳语气里带上感慨。
忽然，他眼前晃过一个人，齐阳愣了一下，然后，猛地盯住那人，“我靠，泠姐，你快看。”
齐阳爆完粗口，就扯着殷泠指了指门口方向。
只见，陆霜和寒溯姗姗来迟。
只见寒溯戴着口罩，头上还戴着一顶鸭舌帽，饶是如此，也遮不完脸上的淤青。
殷泠见此，眨了眨眼，真的给人套麻袋了？
因为后排没位置了，陆霜和寒溯只能在前排落座。
寒溯和殷泠齐阳都熟悉，所以，直接在殷泠另一侧落座了。
“你脸怎么了？”出于好奇，殷泠眨着眼睛问了这么一句。
寒溯听着殷泠的问话，十分郁闷，这么丢脸的事，他本来不太想说，但是心里对殷泠有愧疚，所以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了，“昨晚被人拖进小巷子里套麻袋打了。”
寒溯这话一出口，齐阳就噗嗤一声笑了。
寒溯目光幽幽，看了齐阳一眼。
齐阳捂着脸，眼底全是幸灾乐祸，脑子里被天道好轮回刷屏，但是面上，还是假意关心道，“打你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寒溯冷声回道。
齐阳听了，心里更乐了，捂着嘴，肩膀抖个不停。
寒溯“……”玛德，这狗屎兄弟情，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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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