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本宫到凤仪宫去?是有什么事吗?”
李峭面色凝然道:“穗嫔娘娘,您在午膳时曾向皇后娘娘奉上了一碗桃花酪,是也不是?”
“那又如何?!”
李峭正色道:“正是因为皇后娘娘用了您的桃花酪,现在腹痛难耐,太医说皇后娘娘是用了过凉之物导致的腹痛,不知您在那桃花酪中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所以皇上请您去说一说。”
“不该加的东西?”穗嫔眉头拧起,怒呵道:“你这奴才是在说本宫给皇后娘娘投毒么?!真是放肆!本宫怎么会蠢到做这种事!”
李峭摇头道:“哎呦,奴才不敢,这都是柳太医说的!奴才不过是传个话罢了,穗嫔娘娘要是着急,就快去凤仪宫为自己辩解吧。”
穗嫔深深地吸了口气,愠怒道:“去就去!”随后又看了林清萸一眼,愤怒离去。
林清萸闲散地饮了口茶,将缝好的绣样夹到了书册里,“穗嫔走了,倒是清净了不少。”
沫儿上前给人续了杯热茶,道:“娘娘觉得,穗嫔是否被人陷害了?她就算想法直白,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给皇后下毒吧?”
“哪有什么陷害,不过是她自己蠢笨,害了自己罢了。”林清萸端起茶盏,轻轻吹佛热气,缓缓道:“这桃花本就是大寒大凉之物,稍多用一些就会腹泻绞痛,而皇后娘娘体质寒凉更是不能多食。想必她不满足仅用鲜桃花点缀装饰,还把桃花研磨成汁浇在了牛乳上吧?寒凉之效大增……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