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三月的惩罚,这一跪下来,没有十天半个月是难下床活动了,由此可见,太后对长公主颇为在乎。
只是,偏不是常绣茹主动生事,也要当这替罪羊,让太后出了这口气。
常绣茹磕了个头,不卑不亢道:“臣妾领命。”说罢,退身而去。
太后忽看向林清萸,道:“在后宫中,心术不正之人下场远比这惨上许多,哀家如今小惩大诫,只盼着能磨合好常嫔这要强的性子,望她不要辜负其父勤勉的功绩。”
林清萸微笑道:“嫔妾明白,太后圣明,心疼常嫔,所以才出手拉她一把,望她能迷途知返。”
太后神色略有松弛,随手抚了把手上的珠串,和颜道:“嗯,清贵人心思透彻,果然是很好的。”她眼眸低垂,望着桌前那本不知名的册子,道:“你是否还有一个兄长?”
林清萸心颤颤一抖,回道:“是,兄长现今弱冠之年。”
太后道:“可通诗书?可通武艺么?”
林清萸微微低着头,日光晒在脖颈处,热意溜了背脊,隐约有些刺刺的痒,细声道:“兄长擅武。”
“好,你在宫中侍候皇帝颇得圣心,哀家也喜欢,什么时候让你兄长来考个武状元,为前朝做事岂不更好?”太后言外,似有提拔之意。
林清萸柔顺道:“嫔妾回宫后定写家书一封,让兄长夜以继日,勤勉练习。”
太后满意颔首,笑道:“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