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活简单且枯燥,但这只是相对于那些比较轻松的专业而言。
在大学,就有那么几个专业让人发狂、入魔,例如:临床医学、机械、计算机、数学与应用数学、外国语等专业压力就非常大。
当然,首屈一指还要数法学专业了,法学专业的学生状态与其他专业截然不同,而且法学专业的挂科率很高。
虽然法学类专业类型和方向比较多,但大部分的难度都不小。尤其是如果毕业后想要当律师的话,是必须要通过司法考试的,而这一场考试也是国内认可度和含金量最高的证书,竞争激烈可想而知了。
这不,龙溪大学法学院就出事了。
一位法学院地大四学生眼见就要毕业,而自己竟然在大学前三年半还有5个的挂科科目没有重修通过。上学期,自己亲眼目睹着同学、室友三两成对地通过司法考试,而自己在大三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勇气报考。
毕业季即将到来,同学们都在各种忙碌,保研或考上研究生的自然是准备下一阶段的进修,而准备工作的都是在不断地参加各种面试。
只有他,纪法远,在大四下学期经过一番努力补上了一点大四之前的窟窿,没成想大四竟然又挂了两科。
纪法远眼见着同学们忙忙碌碌,而自己却不知道要干什么。一遍遍回想起大学之前自己令父母为之骄傲的成绩,还有进入大学之后自己的沉沦生活,最终泯为众人,纪法远患上了抑郁症。
教学楼里,纪法远看着桌子上的复习资料,大脑逐渐混乱起来,眼神迷离地走上了经信楼的楼顶。
慕容文琼正在上课,只听走廊里有人大声尖叫:“有人跳楼了!”
正在给学生上课的老师连忙让学生们留在教室,自己则是迅速向着事发地跑去。正在教室外等待慕容文琼下课商议问题的李孜林在事发之时就已出现在事发地点。
只见,楼下一滩血水,纪法远脑浆都已溅出,围观之人见之则呕。李孜林更是看到纪法远的魂魄摇摇晃晃,显然还是处于浑浊状态。
就在这时,李孜林突然陷入了一个错乱的时空。李孜林从教学楼里面冲出,而后看到一群人围着纪法远,而纪法远仅仅只是受了重伤,却是浑身疼痛的不断痉挛颤动。
李孜林意识到不对,猛地逆转灵气,冲破幻境。只见在场的所有人表现皆是如同处于幻境中的自己,该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而纪法远的旁边则是蹲着一位老年人,李孜林惊奇地发现那人正是药学院的副院长——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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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清,苗教授。
知道李孜林冲破幻境,苗与清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李孜林就继续施救。只见苗与清运转灵气,一边修复纪法远的肉身,一边聚拢纪法远破碎的魂魄,向着肉身识海逼去。
论救一个普通人,哪怕是起死回生,只要是造化境界的修士,都能够做到。但李孜林震惊于苗与清的施救手法,显然是各种高人。
待到苗与清成功救回纪法远的性命之后,苗与清示意李孜林随自己而去,李孜林也是对苗与清充满好奇。而苗与清离去后,现场众人的幻境与现实世界进行了无缝衔接。
“你是叫做李孜林吧,是卫灵集团安排进药学院的,应该是驱异会的人。你小子能够打破我的幻境,最低也应有地藏境的修为,驱异会果真是天才辈出啊。”
“我知道你想要问我什么,我为什么不惜承受因果也要起死回生那个跳楼的小子?”
“说起来,我跟你们驱异会也有着不浅的因果渊源。”
“我原名苗兰台,是骊山药香谷的二长老。当年药香谷惨遭灭门,甚至是连半岁婴童皆不放过。我因出外采购药材,侥幸逃过一劫。然待我回到药香谷,只见药香谷狼烟滚滚,尸横遍野,护谷法阵被迫,整个山谷竟被夷为平地,药皇鼎也随之失窃。”
“我从此立誓,绝不要再看到一人死在我面前,除了敌人。”
“我们药香谷,素来不问世事,唯独在惨遭灭门之祸之前谢绝了你们驱异会借用药皇鼎的请求。当时外界风传驱异会监守自盗,更要找出我以绝户计。”
“那时,你们驱异会疯了一般满九州的找我,说是要找到我以自证清白,并替我们药香谷报仇,可我哪里敢相信你们啊!”
“加之驱异会身为龙溪省霸主级势力,又怎会不知道灭我药香谷满门的贼寇,我便想当然以为是驱异会监守自盗,做下此般天人共愤之事。”
“你们驱异会家大业大,我不敢直缨锋芒,并且我并无证据证明此时是你们所为,我只能潜藏在龙城,借机调查事情真相,并伺机报仇。”
“最后,经过数年对驱异会的调查,我发现驱异会行事光明磊落,绝非强盗之辈。一时间,我失去了所有的方向和动力,不知道要做什么。”
“当时,我想过找你们驱异会帮忙。可是,明明是我们药香谷当年毕竟拒绝你们在先,更有我误会你们在后,哪里有颜面再去求你们帮忙。”
“泄了志气,修为也就再难精进,我也就失去了报仇的动力,只想好好的当一名老师,让世间的悲剧痛苦能够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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