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人叫什么名字,只能那个谁那个谁的叫,不过恒夜明白她的意思就够了。
恒夜惨然一笑,“他不是普拉码的儿子,准确的说他只是普拉码家一个奴隶的孙子,从出生起就被他的爷爷和父母卖给了普拉码家做奴隶,普拉码的儿女接连死去,他不得已收了他为义子,并承诺将来将村长的位子传给他,看起来还不错,其实他是想让依木托替他承受这个诅咒,好让自己脱身。”
依木托却不像普拉码那么愚蠢,只一味的应和生沐的要求,依木托外出学习是真,寻找治根的办法也是真,他无意中听到恒夜和暖椿的对话后,就千方百计把恒夜骗到了这里,又利用他除掉生沐,是个不简单的人。
“那你帮那个叫什么托的人解除诅咒,他给你什么?”
恒夜看了生沐所在的山洞一眼,摇摇头,“没什么,我的私事。”
丫丫在商墨的怀里睡着了,睡梦里喃喃的喊了声奶奶,商墨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丫丫呵呵傻笑了一下就不说话了。
走到一条岔口商墨问,“你们接下来怎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