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想你与她的事情吧!对你的她,你不能再等呀,该去!”梅花是指洪花。
裘举想不到梅花能看出人的心事,就道:“这晚了,我怎么好意思去呀。再说连个节礼都没拿,怎么去!”
梅花道:“你傻呀,你就这么等下去吗?到小货店买点东西,管他贵重与轻薄,反正礼轻人意重,代表的是你的心就有了!”
裘举不着声了,他盼望洪花能从这里经过,否则,自己真不想去她家。要是去了她家,自己怎么面对她啊。自己离开家乡来到这个村,无意中与她有了进一步的交往。他知道,这交往是可以改变他一生做人的轨迹,他不能放过。可是,遇上了何花,她的气质、她家的与自己家都很接近,两人份脾气也合得来,可惜这小女子已经有个未婚夫了。他感慨,以先这都是缘份。现在,可是个磨难。如今,只有洪花没有说婆家,也只好再去攀洪家了啊。
裘举想到去洪家,可是去了该说什么好啊?难道要说是自己为了洪花来洪家的,那不成了自我暴露!算是表婶要自己晚上来玩的,别人洪花接纳自己还好,要是对自己不理不睬那才叫丢人。
梅花看清白了裘举的心事,走过来推了推他道:“亏你还是爷们,胆小如鼠,我送你去。”
裘举笑道:“谁知你肚子里安的什么心,我宁可不去也不让你陪着我去!我们各回各的家吧!”
梅花离开时嘴里还道:“你是个什么人啊,给脸不要脸。”
其实,裘举知道梅花的伎俩,她是为了见洪金榜。
梅花走了几步又返回来了,问,“你不去给你师傅拜年?”
裘举一想,是呀!师傅相当于父辈,哪有大年不跟师傅拜年的,就道:“这里去他家那里怎么走啊?”
梅花道:“我不是带你去过吗?”
裘举道:“这里与以先那地点不一样啊,叫我怎么走啊!”
“这里一带柴山我最熟!”梅花笑道:“算你问对人了!我带你走呀。”随之带裘举进了柴山。
在路上,裘举猛然想到上次去梅老幺家是梅花给自己带的路,问道:“怎么又走柴山?”
梅花笑道:“不走柴山也行,那就从河边弯了过去。只是那比走柴山远多了,何况天都快黑了,你想到人家的家里去过夜不成!”
裘举只好跟梅花走,他一路走,一路想,梅老幺家是太热情了,要是自己去了梅老幺家,他真地要留下自己过夜,自己那不是太为难了。裘举有点小小洁癖症,不喜欢乡下那不卫生的习惯。然而,梅家是北方人家,他家在这方面是比南方人更忽视些,他可不想在梅家过夜。
突然天黑下来了,裘举惊道:“要下雨了,怎么办?”
梅花道:“不要紧,前面有个窝棚,以前是守柴山人住过的,这过年期间别人回去过年去了,那里空着。”
裘举想到了那次在湖里的夜晚,就道:“我们孤男寡女,那合适吗?”
梅花笑道:“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呀?”
裘举笑道:“人言可畏,我还是回去好了。”
梅花道:“那你就丢下我!”
“我去外婆家拿伞。”裘举又道:“你在这里等下我,我马上回来送你回去!”
梅花跑到了一家屋檐下等裘举。
裘举一会就回来了,拿了两把雨伞过来,就送梅花一把要她到大路上回家去。
梅花见裘举赶自己走,很是气愤,感到像自己一样的一个健美而机灵的女人你裘举还三番两次地看不上。她真恨裘举这个南方人有点傻,喜欢像何花那样的女子小巧而体弱女子!骂道:“你真他妈的不会兴赏女人。我比起那何花哪一点差了啊?你是癞科玛想吃天鹅肉,尽然想把洪金榜的姐姐搞到手,那不是痴心妄想!”她把何花说的一无是处,把自己美化的如天仙一般。她更恨裘举攀万家富贵,妄想要洪花当他的媳妇!
裘举听到后正转身正要骂梅花,可一想,何必对一个女子骂骂咧咧地,就道:“你是穷人作欢必有大难!”
可是,梅花也不回话,反而扑而来上来。这下,裘举迷糊了!他知道梅花已不是个处女了,在村上梅花是破罐子破摔,只要有机会就跟洪金榜一起了,只是尽量背免被人看见而已。不久前,岳仲知道了他们的奸情,到镇上找裘举问道:“我看,那洪金榜不是个东西!你说他勾搭上了梅花没有。”
当时裘举还回答道:“你又没与她那样,怎么胡乱评价一个未婚女子啊。”其实,他还是很想为梅花掩饰的。
可是月仲强调道:“梅花的事情在我们村上传遍了,好多人看到他们进柴山。不是那个事情,还有么事情?”
裘举道:“你与我也进过柴山,这能说明么事啊。”
岳仲叫道:“男女一同进柴山有什么好事情啊。”
裘举又道:“我与梅花也一同进过柴山,就没有什么事情。”于是把那天离开他家到梅老幺家的事情说了。
岳仲道:“你与梅花是哥们,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嘛。”
裘举笑道:“看来你不傻,还知道男女的事情。你也是思过春了的吧。”
岳仲笑道:“看来你早就思春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