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她在一个比自己强大而又有力气的男人面前不堪一击。她,又是本来做贼心虚的她再收集柴时消耗了体力的弱女子,那受得了洪金榜这么一击,就活生生地被洪金榜拉进了离小路很远的柴山深处。在这荒无人行的柴山深处,洪金榜把梅花放倒在她砍下的还没有收捆的青柴堆上。梅花哎的一声叫道:“你把我推倒,那柴下尽是刚砍的柴桩。”她知道洪金榜想做什么,她已经在惊吓之后恢复了平静,她看到了自己的将来,昨天与裘举纠葛不就是为了与裘举结合吗?那是她看中了裘举今后的发展前途,虽说帮人不能大富大贵,可就凭裘举在镇上的人脉,日后不说大贵也是个有钱的人;而且,裘举逍遥洒脱是女子们心中的所爱。那个洪花对裘举是想舍不放、何花暗暗使劲缠住,都看中了裘举那放荡不拘个性。裘举真的成了女人中的香饽饽,这个香饽饽被自己牢牢抓住了。可是,裘举再有前途也得去奋斗,他家本就是个穷家小户,他家虽是村上的老住户,可凭他家的家产莫过是一栋两室一厅的砖瓦屋,哪有洪家良田与湖泊,家缠万贯。于是,她决心缠住洪金榜。她没有逃跑,她知道就是自己跑也跑不了了,何不顺其自然。
洪金榜扒开铺在地上的青柴一看,真的根根柴桩如锋利的见到直立在地面。还好,梅花有一层被压倒的柴火与丢在青柴上的外衣隔着没伤皮肉。他就忙道:“换个地方。”忙将旁边那梅花背着的青柴捆倒在地压了压形成了一个青绿色的床,轻轻抱她过去,又用手解开她的衣服。此时,梅花没有反抗,她欣赏这个玩了好多女人的小子的技艺。
本来,梅花自知逃不过了,更怕洪金榜在自己柴捆上拿走的自己昨天插进在柴捆里的镰刀。现在,那镰刀正在他手上。那明晃晃的镰刀是洪金榜抱她进柴山时随手带进来的。那镰刀锋利啊,是梅花那天一早足足磨了好久,真可以吹断头发,她只好一动不动任由洪金榜摆弄。再者,她暗地里想既,然裘举不肯与自己好,那我何必把眼前的有钱家公子拒之千里呀。所以,她要献身于洪金榜,心想你对女子贪婪,我就对你下局,让你上我的钩!
洪金榜如剥茭白一样将梅花如玉身子全部亮相。他几乎惊呼,这女子太美了,就一下就扑了上去。
梅花必仅是个处女,突然地被洪金榜这样压下去后变得木然、痴呆了;这是本能的反应。梅花变得呆木了,这是洪金榜没有想到的,他不相信自己就如此让梅花一下失去了任何抵抗。
事后洪金榜对梅花道:“看你初犯,就饶过你这一回!你的事我回家不提,我的事你也不要回家说起!”说完丢下了她扬长而去。
释放了压抑的喜悦让洪金榜忘乎所以,他在快要到出柴山小路处停了下来,在路旁等了等不见梅花跟上来。他等了好大一会儿,还是不见梅花过来,他心里很是不安。他的兴奋一下如刚出滚热的铁锅中的油条遇到了冷水而萎缩。难道梅花一时想不开寻短见死了?他不敢想下去,那可是人命关天啊。再就是他有点喜欢上她了,本来是要约她再次来柴山的,谁知会出这一曲,他不得不思想下一步。他知道梅花不是别处的女孩,她是本村的人。万一是本村同姓的家门知道了自己在自家柴山糟蹋女子造成死亡,那事情就大了。如今是新朝廷,民国是讲法律的,再说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梅家闹到镇里去,不正是让黄剥皮一伙抓住自家把柄。这个黄剥皮早就对自己家恨得不得了,他恨不得整得自己家到家破人亡。难道自己把过错给黄剥皮抓住吗!要是这样,莫休想在当地难找到媳妇了,此事情也会连累家里兴衰,那后果实在不好。
再说洪金榜看上了胡家产财产,他决心一定把胡玫瑰搞到手,不能让梅花在外面胡说自己与她么样子。于是,他又原路返了回去,只见那梅花砍的柴火捆还在路边,就是不见人影,他吓得直进柴山深处。
洪金榜又跑到他们发生事情的地方见到了梅花,她还坐在哪儿,显出要寻绝路又不甘心就这样短命的样子。
洪金榜于是上前。
梅花看到了洪金榜就道:“我想了好一会,你糟蹋了我,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
洪金榜心里有胡玫瑰,笑道:“我们只是玩下,你又何必认真啊!”
梅花道:“那你再来为什么!”
洪金榜道:“我是来向你赔罪的,都是我看你太美了。”
梅花哭道:“鬼话,哪有这样喜欢的!我杀了你。”
说时迟,行时快,梅花已到了她那捆青柴边,寻找镰刀;洪金榜眼尖手更快,抢先把镰刀拿到手,道:“好了好了,别的姑娘我不要了,我只要你。是我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反正我没定亲,我回去后要家里人跟你家定亲,我一定娶你。”他这是敷衍梅花不要闹事情。
梅花相信了,道:“你爹能看中我们穷家小户!再说外面说你就是个花心,你把我玩了还能要我,那不是鬼话。”她言语里流露的那是担心。
洪金榜知道了梅花还是很欣赏自己的,于是释怀了,那刚才的恐惧也随之飘去,殷勤地问道:“你是我们村的姑娘,我们又知根知底,我家父母会会答应的。不过,不知你有几大了?”
梅花道:“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