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仲笑道:“你们石头村的小伙子与大姑娘谈吼了,你说我这个灵通人士哪有不知道的。”
裘举笑道:“狗屁,别人是有婚约的人了!”
岳仲道:“就算那个姓王的是何花的未婚人,可那也是他们未出世前他爹胡搞的,一壶骚酒灌下去胡说的那也算数。你没看到王家有钱时几时跟何家来往过,他那个浪荡儿子几时把柳荷花当做未过门的媳妇。每年过年过节也不来何家拜见未来老岳仗,他几时把何家当成了他老丈人家。在街上吃喝嫖赌,把那么好的何家晾在一边,连眼睛也难得瞧下何花。这算哪门定亲了啊?他爹娘死前也不提下何家这门亲事,那小子后来把家产不到一年玩完了,最近他家破产,才想起了这个未过门的媳妇。”
裘举道:“你怎么知道的这多?你回来也没几年呀!”
岳仲一笑,“你还不知道我是包打听。不信你去们梅老幺,这家伙是个万事通,无事不晓。”
裘举道:“他爹认准了自己那壶酒的定亲,何花也没办法呀。”
岳仲道:“是不是你与何花未到火候吧?要不然你是脚踏两只船。听说你与那个洪家小姐还眉来眼去,正月十五玩的好开心是不是?”
裘举慌忙道:“谁说的?是不是那个梅龙!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在一旁的岳魁笑道:“击中要害了,看来裘举有心高攀呀。我看也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对你通向你的终极目标发家致富就可以了。再说你们相爱对你发家有好处何而不为。”
岳仲笑道:“没想到哥哥如此。我就不喜欢借亲是往上爬,那有点不爷们。”
裘举笑道:“哪天你被人欺负了,才知道自己不爷们!”
岳魁笑道:“看来裘举生活有了阅历,再说结婚成家不过是人生之路,有了幸福之路不走,何必去那么坎坷呀!”
岳仲笑道:“哥哥呀,我就听不懂了。你是挺裘举呀,还是损裘举!”
岳魁一笑,“各人各路,自己走好了。但前提不能去害人,至于机遇只可遇不可求。”
裘举笑了笑,“我是有此心,那要看机遇了。我不会去下三烂,不回去损人格。”
岳仲道:“你这不就是脚踏两只船吗?”
裘举红脸道:“我可没有,这只是岳魁说中了我的心思!”
岳仲道:“有这心事也不地道!”
裘举反问道:“你跟梅花如何?”
岳仲一奸笑,“我连一点心思都没有!”
裘举见岳仲回避谈他与梅花的关系就笑了笑道:“你编吧,肯定是梅花告诉你的。”
岳仲笑道:“难道只有她不成,我人缘广着呀。”
裘举不好说岳仲跟梅花么样了,更不好自己去评价梅花如何的美丽,就笑了笑,“你被她迷住了!”
岳仲笑道:“去你的,你才被何花迷住了。”
裘举还是要提醒岳仲,“我提醒你,那个梅花你一定要离她远些。依我看你是越离她越远越好,她可是个人精,凭你是拿不住她的。”其余的话不好再进一步说了,也不能无评无证说她是个不安分的女子嘛。
岳仲笑道:“你看她是个人精,我看她就是个傻子,只是人长的还可以,做农活与家务还是一把好手。为人就是个炮筒子,倒有点像你!”
裘举见岳仲如此回答,心想这小子真的喜欢上那妖精了,怎么跟他说他才明白梅花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啊!只好暂时不说了,等他自己慢慢去发现。他觉得岳仲喜欢梅花结果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大不了伤心下、气愤下,只要他没把这妖精娶回岳家,根本就造不成对岳仲与他家庭的影响。这样一想,裘举也就不再说了。
岳魁听了裘举与岳仲的谈话,问岳仲道:“大弟,你真跟那个梅花好上了?我听人说她真的不怎么样。比起何家姑娘她还真是差多了,她没有何家姑娘那股子贤惠劲。”
裘举离开岳家几天后,他终于与岳魁一道去看望先生李进。李进已经回来了,又在镇上小学当校长了。
李进以先来石头村不久引起了黄剥皮的注意,他想要这个有名的先生到镇上学校去教书。随后,李进夫妻两个在镇上教书;街上的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同盟会会员。李进扬言夫妻两看穿了世上纷争,要在乡下教书育人。街上的人都知道,不久他妻子生了儿子,谁知天不照应可怜人,他妻子因产后丢可孩子精神出了问题跑出去了。他妻子的跑对他影响很大,他想去寻找妻子,可学校的教书让他一时走不开,他真是到了人生危谷之中,进退两难。后来他还是出去寻找妻子,谁知遇到了武昌起义。他这次回来,仅有人私下说他来历不清不白,恐怕是激进学生隐蔽乡下。正在此当口,岳魁与裘举到到访使得李进有了希望。这两个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学生,尤其是岳魁那更加亲密。
他如今虽如此,他也没想到找裘举与岳魁的麻烦。裘举的到来街上他听到后也没去找,岳魁在外还真不好去找,他怕连累两个学生,这也是他自律。他知道,现在岳魁在武汉,有了新的一条线,自己是不能去打听的。裘举在在颜家做事情刚刚起步也不好打扰。这次,既然他们肯来,李进当然高兴,没有款待、没有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