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安德维拉一门心思袖手旁观,只是不想打扰场中两位好战分子的雅兴罢了,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其实她的心中自从异界探索结束之后,心中同样也憋着一团火焰。
在一旁托着腮帮,眨巴着春眸的安德维拉慢慢皱起了眉头,原本她还指望那个绿藻头能借着那个笨蛋没有对阵武士的实战经验,好给他一点压力,敲打敲打那个笨蛋那不可一世的骄傲,不过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除开了一些身体上的素质值得称道外,剑术上的造诣压根就没瞧出来多少,倒不是那绿藻头菜得无与伦比,而是拉西斯太强了,根本就不给绿藻头有拔刀来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拉西斯身形腾挪,气贯如虹,绿藻头每退一步,他就立马进一步,攻势咄咄逼人不留余地,几乎是紧紧贴在了一起,是教科书式的埋身战,要知道武士最大的盲区就是在自己的臂长之内,狭小的空间之中很难摆动自己的上身来做出迅捷骇人的拔刀术,通常情况下,迫不得已的武士们都会拔出自己用于防身,叫做肋差的短刀来反手一搏,不过这种贴身之物更多的是用在战败切腹之时。
拉西斯的战术很有针对性,安德维拉可不知道拉西斯其实对于剑道也颇有研究,现在就算让他来说说冶炼太刀的工艺,也能从最早的调配原料一直到最后研磨雕饰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是典型的理论派,不巧的是绿藻头也是一个极其自负之人,肋差这东西完全是对自己实力的一种否定,他可不相信会有人能踩进自己的盲区,不过今天却撞大运的让他碰上了一个。
这个叫索隆的男孩向后一个小碎步,小跳一段,让横扫而来,拉西斯五指大张的右手再一次扑了空,索隆后退的同时也留了个心眼来防范偶尔才会从手指缝里射出来秀秀的超小型风刃。
说真的,这完全是当暗器用的小风刃他倒是不怕,这种小风刃与其说是为了伤人,倒不如说是想在精神上压迫对手,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碰上意志不坚定的,为了堤防这种小伎俩说不定就会出现片刻的致命恍惚,他可不会,他一向是遇强则强的典型,唯一要着重留意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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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没完没了不停袭来的右手,他清楚,一旦被抓住,最坏得情况就是“可能会死”。
“这样一味的退让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索隆老弟,你看你都有些气喘了,要知道单纯比拼体力的话我一定在你之上!”
交战时的拉西斯仍不忘用垃圾话来影响对手的心态,他也没说错,拉西斯因为自身的锻炼还有以前那个臭老头的教导,身体异常彪悍,唯一能让他透支体力的也就只有貌似无敌的还未开发完全的二阶段了。
拉西斯闲庭信步地向前一逼,攻势如风,索隆一退再退,就算如此,已经喘着粗气的他仍然没有丝毫放弃的打算,右手紧紧地握着腰间的刀把,他在等,等拉西斯的骄傲让他自满,自满的让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做着困兽之斗,露出破绽,然后抓住机会,孤注一掷。
很快,机会就来了。
索隆重重地靠上对战场地的边缘,看似已无路可退,拉西斯觉得他就像一只被老猫赶到了角落,瑟瑟发抖的耗子一样,拉西斯很满意自己心下的比喻。
单手,全程压制,自觉塑造了一个很完美的高大全形象的拉西斯也不免无聊了起来,玩腻的老猫有些睡意惺忪,眼神很随意地瞟向一边,不是安德维拉这边,是一个站在场边的带着小圆墨镜的男人,事实上拉西斯很早就察觉到了那个讨厌的女人坐在场边看着好戏,倒是这个中年男子让其有些后知后觉。
是个强人。
拉西斯的结论,至于强到什么程度,拉西斯自己也答不上来,总之比他强就对了,就像站在巍峨大山下,向山顶仰望的话,永远也望不到顶峰一样,实力就像爬山,只有到了一定高度才能看见下一个高度,如果不是绿藻头武士陷入绝境令其的心境隐约有些波动的话,也许他到现在也都没有察觉到一旁看官还有一人。
拉西斯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心开始起了波澜。
一向自负的拉西斯本想着今年的大都会对战赛会是自己的扬名之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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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为了对付那个讨厌的女人,自己还开发出了二阶段这样的招式对付他。但是一切的骄傲都好像被那个男人的身影所击碎了,一想到在面对强敌的时候,自己只能作为一个看客成为被保护的那一方,拉西斯就不免心有郁结。
想着心事,拉西斯右手的一抓看起来比原来的要慢了几分,直到手腕上有了不该有的触感才让拉西斯猛然回神,瞬间,他从低着头的绿藻头身上的读出了某种气势,拉西斯很明白,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胜负心极重的家伙,那种气势,是对胜利的锲而不舍。
就在拉西斯张开的右手即将触摸到索隆的脸颊之时,索隆看准了机会,一把抓住了拉西斯袭来的手腕,看起来这一合并不激烈,也没有各种华丽的招式飞来飞去,却成为了一个关键的契机,也许将会成为逆转整个战局的十字路。
比起原本的攻势如风,应接不暇,场面突然变得有些沉闷,喘着粗气的索隆紧紧扣住拉西斯的右腕,拉西斯也没有过激的挣扎,两个人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