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你之前训练的时候,强度比这个大吗?”
松柏一怔,显然是没想到姒苡会问这个问题。
“奴婢觉得还好,最开始训练的时候都是儿时的事情了,记不太清。”
“康府可有什么消息?”
“康府一切平静,康挽伊近期露过面,老实了不少。”
姒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快要进入梦乡时迷迷糊糊道:“记得告诉爹爹赵言常的名字。”
“是。”
“你早些歇息。”姒苡好像没听到松柏的答应声,自顾自翻了个身,说完就滚进被褥里睡着了。
这个被褥比姒府的不知道硬了多少,就算是这样,姒苡也一点抱怨都没有。
松柏安静地收拾着东西,间隙忍不住多看了姒苡几眼。
最开始被老爷指来伺候小姐时,只觉得小姐不过是和京城的贵女们一般,娇气、贪玩,常年养在深闺中鲜少露面。
直到那次刺杀,那群黑衣人明显是对着小姐来的。但当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还是执意让她护住师父和尔琴,自己想办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