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姒汀没有恼怒,他垂眸想了想,才道:“理应是这样,但我怕白南冥害到你。”
姒苡起身,道:“我若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也没有必要接手姒府了,更没必要日后掌管梨渊。”
“老爹,你能护我一时,却护不了我一世。”
姒汀不再坚持,见姒苡要离开,他道:“今日下午大皇子会来接你去练兵场。”
“你既然说要靠自己,那就证明给我看。”
姒苡没有回头,只是关上了书房的门,离开这里。
没有必要回应他,姒汀说什么,她就要做什么。
更没必要承诺一定会认真,口头上的从来都不可靠,唯有实际行动才最让人放心。
这是姒家人心照不宣的事实。
姒苡回去的时候听到了侧屋传来的咳嗽声,血腥味顺着春风飘来,想忽略都难。
她却没有去侧屋,直直的走进了内间,伸手去打开了楠木铜镜梳妆台下的暗格,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黑漆方盒。
好似只是随意拿了出来,却用不到,又懒得放回去,就随手搁在了紫檀平角条桌上,再不去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