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顾她”。
华平乐收了笑,“表妹怎么到了苏府?”
“苏羡予这次去福广平叛有赏,连表姐是赏赐的一部分”。
“那是皇帝要将表妹赏给苏羡予,还是苏羡予要的?”
“那就不知道了,我问了阿鲤,阿鲤说苏羡予不肯告诉他”。
华平乐皱眉想了一会,捏拳,“明天我们直接去问他!”
如果他不肯说,她就狠狠打他一顿,就算问不出什么,至少也出口气!
唔,不得不说,时日长了,她的思维越来越接近华二姑娘了。
……
……
第二天上午,华平乐就邀了孟姜和孟十兄妹,叫上霍延之进了杏花村。
孟姜又死乞白赖地拖来了“闭门读书”的程修远。
几人依旧坐了华平乐特意留给自己的雅间,华平乐刚坐下就和对面楼上坐着喝茶的年鱼视线对了个正着。
华平乐愣住,年鱼眯了眯眼,哼了一声,移开视线。
华平乐反应过来了,挥手喊道,“年掌印!年掌印!一起过来喝杯酒啊!我请客!”
华二姑娘在面对年鱼的时候总是这般热情的。
年鱼啪地关了窗户,相应地,年掌印在面对华二姑娘时,总是这般带理不睬的。
华平乐招来小二,吩咐送一席酒菜去对面的清风茶馆,“再问一声看看年掌印怎么突然去茶馆喝茶?什么时候来的?”
小二笑道,“姑娘,这个不必问,年掌印最近常去清风茶馆喝茶的,还经常给清风茶馆的说书先生打赏,咱们帽子胡同的人都知道”。
他说着啧了一声,“年掌印出手可真是大方!往台子上扔的,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大黄鱼!
大家都估摸着年掌印是喜欢听清风茶馆的说书先生说书,才经常去。
清风茶馆的掌柜吩咐了,只要年掌印一去,就立马将说书先生请出来,谁都不许怠慢!
嚯,他可不是瞎担心,这京城还有谁敢怠慢年掌印不成?”
华平乐了然,年鱼这是在为日后经常与她碰面创造机会了。
几人在杏花村用了午食后便直奔梨园子,不一会华平乐便寻了个借口出了雅间,从后院的密道进了清风茶馆下的密室。
霍延之自与华平乐相认后,便吩咐在梨园子、吾闻阁、杏花村和清风茶馆之间都开辟了通道。
有的是地下,有的则是通过树木院墙架成隐秘的通道。
年鱼从窗口处看到几人离开杏花村后不久就进了密室,只比华平乐早到一点。
他正拿着皇宫地下水道的堪舆图看,见华平乐来了,急切站了起来,劈头道,“酒酒,苏羡予承认了,是他怂恿九方贵妃动手杀了萧明昭!”
华平乐呆住,失声惊呼,“怎么可能?”
她虽早有猜测,真正听到年鱼证实,却还是觉得荒诞又不可思议。
年鱼咬牙将与苏羡予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最后道,“苏羡予果然不愧是九方族人,这般心机手段实在是鬼神莫测。
如果不是他小时候不懂事,轻易将真实姓名告诉了你,只怕我们永远都猜不到他的真实身份,更想不透他和九方贵妃之间的联系”。
华平乐亦是匪夷所思,问道,“九方一族,到底什么来头?”
“当年我外出寻找医仙求学,历尽艰辛,百寻不得。
最后还是机缘巧合才找到了九方一族聚集之地,寻到了传说中的医仙,也就是我师父。
只在九方一族中,师父却是被称为巫医的。
他们那一族神秘又排外,不与外人往来,更不与外族通婚,全族都姓九方,甚至连名字都世代相传。
当年师父收下我时,言明只授我医术,而没有师徒之称,对外只说我是试药的药人”。
年鱼说到这顿了顿,避开华平乐灼灼的视线,“师父从不与我说起九方一族的事。
后来,我因一次巧合救了九方贵妃,与她慢慢熟悉起来。
她性子单纯,偶尔言谈中会不自觉泄露出一点消息。
但就算是她,若是有了警觉心,也绝不会多吐露半句有关自己族里的事”。
“那九方贵妃为何也会离开族人,还进宫做了贵妃?”
年鱼离开九方一族,继而进宫,定是为了报霍氏、连氏的血仇,那九方贵妃呢?
她又是为何会离开自己的族人,破坏不与外族通婚的规矩,入宫为妃?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年鱼的话蛮横得近乎狼狈,恍然就是被人踩中痛脚的模样。
华平乐伸手安抚捏了捏他的手心,“表哥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要生气”。
年鱼甩开她的手,一口否认,“我没有不想说!”
想想又急急加了一句,“我没有不想说,是你不需要知道!”
华平乐也就不戳破他,换了个话题,“那九方军师会不会也是九方一族的人?”
“应该不是,我曾带九方贵妃偷偷见了九方凤一次,她说不认识他。
我说那就是九方凤,她说了一句,看上去年纪也不是很大,也像是个有本事的样子。
那之后,她对满城公主说想嫁给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