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胸口上下起伏。他把演出的西服脱了,只穿着黑色衬衫。胸骨高高的耸立着,腹部凹陷下去。
舒眠走过去踢他的脚问:“说到正经事就装死?”
纪青山又沉默一会,才勉力抬起头说:“我洗个澡。”
舒眠这才想起来他还没卸妆,暂时忘了要吃醋的事,回身翻书包问:“卸妆水要吗?”
纪青山已经从床上支起身,摆摆手说:“用肥皂洗洗得了。”
“我跟你去。”舒眠怕他栽到澡盆里。她想着在外面看着点。
纪青山竟然没有拒绝她挑衅性的要求,他拎起自己平常穿的破体恤和休闲裤来,踢着拖鞋走到门口。舒眠只好跟上去。
到了洗手间门口,纪青山把门大敞着。刚才还豪情万丈的舒眠先脸红了,站在门外没敢进去。
“你……真要……我看着你洗吗?”
纪青山没出声,只是抬手一颗颗的解衬衫的纽扣。
舒眠咽了口吐沫,盯着他的动作。一颗……两颗……三颗,他的衬衫……扣子可真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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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最近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