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大上的玩意儿?”
“可我看你做得不是他挺开心嘛。”槐诗愣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再次怜悯起来:“难道你喜欢老阿姨?”
“屁!”
柳东黎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穷到倒闭?当年大爷凭着这张脸,想搂多少钱说个数就行了,几天的时间,就赚了四千万……”
槐诗依旧淡定,“哦,然后呢?”
“……然后就被逮住了啊。”柳东黎干巴巴地说:“被那个女人亲手抓捕。后来她说你这么喜欢用脸去骗女人的钱,干脆去做牛郎好了。什么时候把我骗到的钱还清,什么时候就自由了。”
槐诗愕然,“然后你就真得做牛郎了?”
“不然呢?被送到边境去?我的能力对人以外的东西可不起效,去了就是送死。”柳东黎郁闷地抽着烟:“枪都塞进你嘴里了,你摇个头试试?尿都快尿出来了好么!”
听到这里,槐诗大感好奇,凑上去低声问:“难道你当时没用你的那个能力么?”
柳东黎的神情越发萎靡,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儿:
“用了,没用。”
“那究竟是用了还是没用啊!”
“用了啊,可结果没有任何卵用。”
柳东黎挫败地摇头:“后来我一直在想:我的能力是起作用了,我当时为了跑路,甚至用了十倍的量!在我使用能力的时候,她应该是发疯一样爱上我不可自拔了才对……
太可笑了对不对?明明名字就叫做艾晴,结果,爱情这种东西对她来说甚至一钱不值。”
“呃……”
槐诗对比着自己前几天见过的那个女人,有些愕然:“你真得是在描述人类而不是钢铁哥斯拉么?”
最后,柳东黎又看了他一眼,像是看白痴一样:“开玩笑呢吧?她可是天文会在新海的一把手,有权利临时让所有升华者给自己卖命的审查官。
哥斯拉哪里比得上她啊,得罪了哥斯拉,你不过是死得惨一些,得罪了她,你会比死还惨!”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会所的后门,走在大街,准备找个地方找点晚饭吃。
柳东黎请客。
他实在受不了槐诗家的清水煮挂面了。
“再不吃点肉,我腹肌都快自我消化了……”柳东黎骚包地拍着自己的肚子,“去吃个火锅怎么样?”
槐诗瞥了他一眼,阴测测地说:“听说火锅吃多了屁股疼。”
柳东黎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这小王八蛋话里有话,就忍不住抬腿把这骚话不停的玩意儿狠踹一顿。
最后还是被膈应的不行,去草草吃了碗面之后回家。柳东黎还嫌走路累,叫嚷着明天要把车开过来。
“我说,都十二点了。”
槐诗走在路上,忍不住打哈欠:“你就不能早点下班么?大哥,我今年十七岁,还在长身体诶!”
“是么?我看你发育的差不多了啊,你还打算长哪里?”柳东黎嗤了一声:“再说了,哪里有牛郎白天上班的?因为你今天我都旷了后半夜的工了。”
说着,他搓了搓几根指头,让槐诗想想自己晚上出台能赚多少。
槐诗的表情顿时古怪起来,回头看了他半天,忽然问:
“我这算不算是劝你从良了?”
“……滚!”
就在路上打屁的时候,槐诗却听见飞鸟扑打翅膀的声音,有黑色的乌鸦落在了前面的树上,回头看着他。
不知为何,槐诗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寒。
在乌鸦的暗示之下,他猛然扭头,看向身后。
就在郊区寂静的长街的尽头,黯淡路灯的照耀下,有一个佝偻的影子无声地蹲伏在消防栓上。
略带滑稽的猿猴假面缓缓抬起。
漠然的眼瞳凝视他们。
……终于,来了!
几乎在一瞬间,柳东黎便反应过来,左手将槐诗拦在了身后,顺手将自己的手包塞进了他的怀里。
而右手伸入怀中,握紧枪袋里的武器。
急速后退。
就在同时,金属摩擦的尖锐声音自凶猿的脚下迸发。
在那一双缓缓蓄力的利爪之下,消防栓被扯破了,像是薄纸一样。伴随着那个影子骤然挑起,向着他们扑来,猛烈的水柱从破碎的消防栓中喷涌而出。
槐诗踉跄后退,慌乱地看着四周,心中在一阵恐惧之中不由得升起一阵庆幸:幸好那个家伙选在这里发起袭击。
倘若再往前走一截的话,就没有没有路灯了……一片漆黑之中,柳东黎的能力恐怕就没有任何发挥的余地。
不等他反应更多,凶猿的呼啸就破空而来,转瞬间已经来到了十步之外。
而柳东黎,已经站在了路灯的正下方。
他抬起手,梳起额前的头发,向着凶猿咧嘴微笑。
在一瞬间,槐诗所不了解的什么力量发动了,以柳东黎的面目为介质,映照在了凶猿的眼瞳之中。
转瞬间,它的动作便僵硬住了,从空中落下。
动弹不得。
甚至难以呼吸。
柳东黎不敢大意,抬起手中的枪对准了它猛扣扳机,巨响之中,槐诗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