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胖青年端着面碗,一边嗦面条,一边嘲笑,“你能混到日报社,也不笨啊,怎么就没认真打听一下,那套院子的房东到底是谁?”
他说完,又朝裴昶道歉:“哥们儿,不好意思,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让她明白,心机使错地方了。”
“那院子房东是女同志,你算盘打错了。你要不信,你问问你们一个院的邻居。”
跟女孩子一个院住的人都懒得搭理她,平时连话都不跟她说,听到青年这样说,连个眼神都不带给的。
裴昶才懒得站在这里跟她扯这些,背着董宴如转头继续走。
那个闵瑶瑶还想再说什么,看到董宴如转过头盯着她乐,面上搁不住,一把甩上门。
然后,就听到她那个院里的人开始骂了,说她有那个小姐脾气又没小姐命,就知道拿院子里的东西撒气,撞坏了人家家的蜂窝煤也不道个歉,现在又甩门。门也不是她家的,弄坏了是不是该她拿钱赔。
还天天端着个记者的架子,这个看不起那个瞧不上,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是地里的麻雀,就不要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
“以为随便插了两根毛就是神鸟了吗?啊呸,最多就是只野鸡!”
听到这话,董宴如都觉得腮帮子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