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滦安王妃在被滦安王爷,连哄带骗的,给饮了那一杯解毒药酒后,不禁咳嗽了几声。
注视着滦安王爷歉疚的眼神,那滦安王妃轻轻撇嘴,对着他娇嗔道:
“都怪你,笨手笨脚的,呛到我了。”
滦安王爷,立马将滦安王妃搂在怀中,一声儿一个“清怡”的叫着。让顾盈盈这个女医在听了后,顿觉自己应该隐身。
不该出现在这卧房里,当了滦安王爷,和他的爱妃的电灯泡。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韩老夫人的话语:
“你这孩儿,如何跟王爷说话的?”
穆氏和张悦吟见了,相互的递了个眼色,就没说什么,站起身,要离开卧房。
顾盈盈本是还有要事要说,却是非得说给滦安王妃本人听的。但是见到滦安王爷还在这儿,像哄一个孩童一般,在哄着滦安王妃别怨他甚的。
她根本都不好说什么。
就也想离开卧房了,待会儿再跟滦安王妃说。
要想想,人家韩老夫人一个当母亲的,都知道滦安王妃在饮了药酒后,是在故意寻借口,好让滦安王爷哄着她欢喜的。
许是韩老夫人怕女婿受了委屈,就又劝了劝自个儿的女儿。
“娘,孩儿早就跟您说过。他这人,舞刀弄枪还行,其他的,都不行!可您非得相信他,说是他待孩儿呵护有加。若是孩儿嫁给他,必然能令您和爹放心。如今可好……”
滦安王爷还是只轻声说说,“清怡。”
“你走开。说了不苦,却是苦的。”滦安王妃试图移开滦安王爷的手,却是试了试,有点无力。
“只苦一会儿,很快就不苦了。”滦安王爷在说这话时,迅速扫了顾盈盈一眼。是想以此来告诉滦安王妃:
若是你不信,可以问给你带来了药酒的女医,顾小娘子。
滦安王妃以眼神回答滦安王爷:
你先出去一下,我和顾小娘子她们,要说点,不方便为你所知晓的事。
滦安王爷依依不舍的,把滦安王妃放着躺好,很是细心的为她盖好薄被了,才离开卧房。
没了滦安王爷在房间里,滦安王妃直截了当地问顾盈盈道:“顾小娘子,我听张小娘子说,你是顾家庄的女子。在为我医病之前,没出过锦霞州。可是这般?”
顾盈盈如实回答:
“回王妃娘娘的话,张小娘子所言,句句属实。”
心里明白,王妃娘娘自己就会医术。在服用了药酒之后,自然知道,这药酒里,有哪几种药材的味道。
其中有哪些药材,是产自锦霞之地,还有哪些药材,是产自别的地方的。
偏巧在她拎来的这两壶药酒里,就有一种相当重要的药材,是在外面医馆,或者药铺里买不到的。
王妃娘娘这么问,是想知道,她的那些药材,从何处得来?
“你为我准备的药酒里,有雪姬之花。那种开在冰寒之地的花,别说是在锦霞之地的药铺里,根本都见不到。就算在我们滦安王府,也是在几年之前,才有过几朵。我在前年,跟着滦安王爷入宫,在太后娘娘那儿,见到过三朵……”
早就想到了,滦安王妃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所以在听到了,滦安王妃的问话声之后,顾盈盈依然很淡定。
微笑着答道:
“不瞒王妃娘娘说,用来泡在酒里的雪姬花,是我们顾家庄的老里正的娘子,也就是我的徐婆婆给我的。要不,我都只能在医书上,看到雪姬之花那几个字。”
在去年,她被罗家的水牛给撞伤了,昏迷不醒。
范氏带了雪姬之花去看她,嘱咐她的母亲和二嫂,用那花儿泡水喝,能让她很快醒来。还说,先放一朵泡水喝,若是不够,就再放一朵。
母亲和二嫂答应是答应了,但都没照办。
一是二嫂知道,她自个儿的房间里有药酒,还有些药粉,都是做什么用的。所以想先给她服用药粉甚的了,若是不行,才用范氏送来的花儿。
很幸运的是,她在服用了汤药之后,醒来了。
记忆力甚的,都没受到影响。
这般,也就把范氏送来的雪姬之花,珍藏在了柜子里。
在新世界之时,她都没见到过雪姬之花。在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哪怕是见到了,却也舍不得用。
之前看医书,看到过雪姬之花的图片,还有一些相关介绍。
知道那种蓝色的,蝴蝶形状的花儿。是被一位名叫雪姬的女医,在山上给寻着了,带回到山谷里给种了些后,用来给当地的百姓们解毒的。
当然也能解乏。
乡亲们在得到了雪姬的解药后,都恢复了健康。为了答谢那位善良的女医,就把她种的花儿,叫做雪姬之花了。
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雪姬之花,是一种能解奇毒的药材。一般人不容易见到。
顾盈盈心想,若是范氏不够慷慨,不把雪姬之花送到家里的话,怕是她和家人们,也难得见到这种宝物的。
就因为知道雪姬之花,极难得到,就在拥有了之后,一直都舍不得用。
当然也因为是药物,就不好还给范氏。
但她转念又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