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你吓死我了。”
想了想，又觉得这样还不够泄愤的，于是顾凌熙又在秦方好的脸上捏了两把。
捏着捏着，顾凌熙就忍不住叹起气来。
“麻烦！”
一想到现在那已经乱成一锅粥的警局，顾凌熙就觉得头疼。
“那群人一个比一个的嘴巴更严实，想要撬开，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顾凌熙长长的叹了口气，“这次估计要跟他们打长久战了。”
“问赢天赐。”秦方好提醒道。
顾凌熙点头，“赢天赐是肯定要问的，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赢天赐掌握到的资料并不多，即便是提审他，也收获不到什么太多的消息。”
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顾凌熙偏头看向秦方好，问道：
“你以前就跟赢天赐认识了是吗？”
“嗯。”秦方好回想着原主跟赢天赐的关系，又补充了句：“秦家跟赢家从前的关系还不错，算是一起长大的吧。”
“嗯？”得到这个回答的顾凌熙却怔了怔，“那为什么赢天赐会说他等了你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