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
“秦，秦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刚说完，宁战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视线越过秦方好看向已经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哦，是为了芳韵来的吧，我险些就忘记了，你是芳韵的姐姐。”
“宁先生是个记性很好的人，我相信你不是险些忘记了，而是故意忽略了我跟秦芳韵的这一层关系才是。”
宁战勾唇笑了笑，没有解释。
那表情就像是默认了。
“宁先生，有时间吗？我想跟你单独聊聊。”
宁战当即点头答应，“当然，荣幸之至。”
秦方好回头看向金山，“不好意思金警官，我们的事情下次再说吧。”
“秦小姐随意，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你随时找我，我都有时间。”
金山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话虽然是冲秦方好说的，但那目光，却是一直停留在宁战的身上。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宁战身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