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我的神经紧绷起来,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她每隔十局,就会押一次围骰,数字随机。”
刘华林低声说,“从一进门就这样押,除赢了一次以外,其他全输了。”
由于围骰的赔率太高,她虽只押中一次,但却赢了二十多万。
“看来,她还想再赢一次,才会收手。”
我两眼紧盯着色盅,沉声说。
“也许吧!”
刘华林边附和,边满脸凝重盯着色盅。
“买定离手!”
龚标沉声道。
我这才注意到骰子台上负责色盅的荷官竟然是龚标,很有几分意外。
由于我所站的位置对着荷官的侧脸,并未留神,因此一直没发现。
骰子台共有两名荷官,一名负责色盅,另一名则负责投注。
龚标伸手打开色盅,扬声道:
“开盅,3、5、6,14点,吃小赔大!”
押大的,眉开眼笑;押小的,满脸郁闷。
红裙女脸色如常,并无任何异色,仿佛输的筹码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看到这一幕,心中很有几分疑惑,暗想道:
“就算她赢了二十多万,但只要是赌狗,谁也不会嫌赢得多的?”
“她的表现不对劲,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她的表现和其他赌客大相径庭,反倒和我差不多,像是在这看热闹的。”
就在我疑惑不解之际,红裙女随手扔了两个淡绿色的筹码在台上。
我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中有个感觉,这筹码仿佛不是她的,而是别人的。
只有这样,她才会做到漠不关心。
筹码若是别人的,输赢和她毫无关系,才会没有任何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