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老师的牌瘾,许盈盈跟何雨水倒是乐在其中,就是有点苦了何雨柱夫妇。
为了起到一个催促的作用,何雨柱也不想再跟杨老师回到书房,两人就坐在客厅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最为关键的还是杨老师困得丢当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想着陪何雨柱聊天呢!
何雨柱让他回去睡,他也不回去,不知道他在坚持着什么,可能也是怕何雨柱一个人坐在这无聊吧,就想着陪他唠唠嗑。
但是以他现在这种情况,一直处在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之间,他上一句聊了些什么,下一句就给忘了,最主要的是他还不甘心,反倒要过来问问何雨柱,他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么一来的话,何雨柱就有些难受了。
至于许珊珊的话,她也不会打麻将啊,看都看不懂,唯一的工作就是站在一旁为她们端茶倒水伺候局,何雨柱看着都累挺,谁知道她自己咋想的了?
还在赵老师家里苦苦等待的何雨柱,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一次精彩的全院大会。
吃饱了、喝足了的闫埠贵开始带着许大茂他爹在大院里逛了一圈,两人也不是每家每户都去,而是该去的都去了。
随后,两人来到了最为关键的一家,闫埠贵站在前面敲门,许大茂他爹则是拿着东西跟在后面。
“当当当!”
“谁呀,这么讲究,门都没关还敲门?”
秦淮茹听到敲门声一边说着,一边朝外面望去,打眼一看,原来是闫埠贵。
“二大爷,我就不用猜都知道是你,咱们大院就你最讲礼貌!”
“嘿嘿,这不是习惯了嘛,你老婆婆在家没?”
“里屋呢,妈,二大爷找你!”
贾张氏早就听到了动静,只不过没出来而已,听到秦淮茹喊自己,这才从里屋走了出来。
“哎幼,他二大爷,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他三大妈,这可是一股好风,后院老许特意带着东西来看你来了,老许,你给外面站着干嘛,赶紧进来呀!”
一直在门外站岗的许大茂他爹这才走了进来,对着贾张氏说道:
“他三大妈,我这贸然来访,有些唐突,你可千万别见怪,我给孩子们拿了些东西,你也别嫌弃,我放地上了!”
“哎哟呵,你还能这好心?”
“老张,你看你这说的啥话,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来了,你真是干啥呢?”
“干啥,你说我干啥,你们来找我准没好事,别人不知道他许友昌,我还不知道吗,他是那平白无故给人送东西的人吗,再说了,我跟他之间的关系还没好到那个份上吧,以前骂我丧门星、克夫命的不都是他吗?现在提熘着东西上门了,也真不知道你们是咋想的?”
“还能咋想,这不是上门给你赔不是来了吗,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前我做的确实不太对劲,但这事情不都过去了吗,再说了,当时你也没少骂我呀,还成天的在背后讲究我,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呀,我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事情过去也就拉倒了,谁知道你这还真记着仇呢?”
“是呀,老张,你还提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嘛,做人的向钱看呐,这都一个大院住着,哪有过不去的仇,哪有解不开的怨,差不多就得了!”
“哎呀,你们两个这是统一战线了,这小嗑唠的,里外里还都是我的错了,说说吧,你们两个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脸笑意的闫埠贵也不说话,一直用眼睛示意着贾张氏,秦淮茹看着一个劲儿瞥向自己闫埠贵,顿时心中了然,她站起身来一边划拉了两下手,一边说道:
“得,我这是碍事了,那我还是赶紧走吧!”
闫埠贵连忙甩锅道:
“秦淮茹,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是,我知道,我跟你开玩笑呢,我这是要带棒梗出去走走!”
秦淮茹说完以后,就走到里屋把棒梗抱了起来,招呼着贾东旭,一家三口朝着屋外走去。
屋子只剩下了贾张氏三人,闫埠贵跟许大茂他爹这才说明了的来意,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贾张氏还没等他们说完就急眼了。
“你们可真他妈的不要脸,还想要我跟你们做出这种龌龊之事!”
“什么叫龌龊之事,你也别搁这装清高,趁着你现在大小还算是个干部,能捞点是点,再说了,这不是给你拿来这么多东西呢吗?”
“我稀罕你们这些东西啊?”
“你们就拿这个考研干部?”
“那个干部经受不住这种考验?”
“滚,给我滚,拿着你们的破东西快滚!”
“老张,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你要是嫌东西不够,咱们再商量!”
“滚,都给我滚!”
闫埠贵跟许大茂他爹被贾张氏赶了出来,就连拿来的东西也被扔了出来,两人拿着东西灰熘熘的逃走了。
“老闫,真没想到她还能不答应,这可怎么办呀?”
“没事,我就不信没了她这块云彩,我这还不下雨了,这回儿我也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被撵回来的闫埠贵二人先是在家里商量了一番,随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