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现在，她也早就分清了大小王，知道这个京城来的节目组，居然是以这个年轻人为中心的。
今天这一大早晨，小张领导竟然就关心午饭问题，实在是太细致了，难怪人家能这么有出息呢！
压着激动，张妈妈赶紧点头道：“早就准备好了！已经拔了毛掏了内脏，处理得干干净净，您放心！”
？？？
我去！
张凡眼睛瞬间瞪大，片刻后，才哭笑不得地说道：“我不是……说要活的吗？”
“活！那必须活啊！”
张妈妈急了，心想这个差事太美了，可不能丢啊，一叠声解释道：“我亲自挑的！刚才宰之前还活蹦乱跳的！还啄了我一口呢！你看！这里……这里……”
“不是不是。”
张凡无语，虚弱道：“我是说，我要几只活的鹅，不是要用来吃的！而是给老师上课用的！”
啊？？
这下不光是张妈妈，其他人也都愣了一下。
因为张凡手指的方向，正是那个他领过来的孩子。
老师？！
这个孩子？！
开什么玩笑！
他有七岁吗？
小学都才上吧！
而且……用鹅上课是什么鬼？难道这节是美术课吗？
唔，倒也不错！
有徐悲鸿画马，有齐白石画虾。
今天组织孩子们画鹅？
可是为什么老师是个孩子，难道是儿童简笔画，大白鹅？
倒是符合小学员的年龄，但会不会草率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