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名为参军实为统帅,杨阜见曹洪犹豫片刻就点头同意,自己也只好偷偷跟在后面。
杨阜故意与两人拉开几个身为,因为他的铠甲不及两位曹氏宗亲坚固。
“张飞匹夫,胆小畏战,还有何话讲?”曹洪望着城墙上不屑地叫嚣。
张飞佯装听不见,遂摆手皱眉大喊:“离那么远干什么?害怕俺放冷箭吗?谁胆小畏战不是高下立判?”
曹洪转身向曹休问计,曹休皱起眉小声说:“再近一些也无妨,也不知这莽夫想干什么?”
“二位将军当心,即便张飞不放冷箭,谁能管得住他的部将?”杨阜再次提醒。
“杨太守就留在此地,我和子廉将军上前看张飞耍什么花样。”曹休露出腰间的小盾牌,那是虎豹骑将士的标配,意思是就冷箭他也能防住。
曹洪点点头和曹休催马又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对着张飞的大黑脸大喊:“黑厮,还想玩什么花样?早早献城投降或有生路。”
“你们知道足球吗?”张飞问道。
曹洪一脸懵逼地望着曹休,心说足球是个什么玩意儿?曹休也没听过这新鲜的词儿,将双手一摊然后微微摇头。
“什么足球?你想说什么?”曹洪皱眉问道。
张飞慵懒地捏着下巴,然后玩味地说问:“你旁边那个后生就是曹休么?果然跟曹瞒有着同样的奸邪模样。”
“张飞,伱究竟想干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难不成想消遣我们?”曹洪怒道。
张飞哈哈大笑:“今天你们只围不攻,让这些游犬狺狺狂吠,俺就想知道是谁的主意?这可是俺用烂了的招数。”
曹洪脸色铁青,冷眼回道:“我们的确低估了你的脸皮,你当年战吕布的勇气哪里去了?”
张飞没有正面回答曹洪,而是弯腰在筐中抓起一個猪尿包,他指着楼下两人问:“要不要玩个叫足球的游戏?当真很好玩的。”
“这厮是不是疯了?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曹洪侧身询问曹休。
曹休皱起眉头,根本听不懂张飞再说什么,突然听到身后的杨阜大喊:“将军小心,张飞使诈。”
曹休、曹洪回头的瞬间,张飞抓起猪尿包用力往下扔去,因为力量够大所以速度很快。
“那是什么东西?是石头吗?”曹洪一脸惊讶。
“不太可能,石头不可能扔这么远。”曹休冷静地分析。
说归说手上动作并没停止,他本能地举起盾牌去抵挡。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猪尿包不偏不倚撞击在盾牌上炸开,牲畜的尿液溅了曹洪一脸。
“这是...”曹洪怒不可遏。
“这黑厮可恶。”曹休身上也沾了不少。就在两人愤恨转身欲走的瞬间,张飞抓起筐里的猪尿包逐个扔下,投掷的速度就像用投篮机疯狂投篮一般。
曹洪、曹休中招后转身催马退走,但是那如炮弹般的尿包应声落下,高得离谱的命中率让两人两马成了落汤鸡,他们就这样带着一身恶臭,黑着脸回到自己的营地。
城墙上的守军笑弯了腰,那狼狈的模样比放冷箭还解恨。
马超好奇地询问:“我知道张将军箭法不错,但是扔这个猪...”
“是猪尿包。”张飞提醒。
马超点点头:“扔猪尿包为何这般准?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张飞笑着提醒:“俺这是跟子龙学的,他跟阿斗常常玩足球游戏,对了阿斗的位置是门将,大力抛球是守门员的必备技能。”
马超听完张飞解释更头痛,心说张将军说话颠三倒四谁能听懂?
张飞问吴懿:“子远和阿斗玩足球没?你来给孟起解释解释。”
“呃...末将听过足球这游戏,但是具体怎么玩的确不知...”吴懿无奈摇头。
吴苋给刘备生了两个儿子,即便甘倩和阿斗不怎么在意,吴懿为了避嫌也不敢过多接近阿斗,一方面吴懿亲外甥跟刘禅有潜在竞争,另一方面世子阿斗在成都支持者话太多,自己稍有不慎就会陷入政治漩涡。
阿斗的支持者除了诸葛亮、庞统、张飞、赵云等元从,还有如赖恭、马岱、庞柔等新归附之人,这些人要么跟蓝田关系亲密,要么受了蓝田的恩惠被动支持世子,其中最上心的莫过于镇远将军赖恭。
赖恭对阿斗上心程度胜过诸葛亮,究其原因是阿鬥与蓝田的甥舅关系,而他自己则是蓝田的超级铁粉。
张飛不懂吴懿的顾虑,当他感到疑惑的时候马超又问:“既然名为足球,为何张将军要用手来抛?还以为跟蹴鞠一样用脚踢,但这装满尿液的东西抛来抛去不臭吗?”
“足球中间不装尿,装得是干枯的草,其實玩法跟蹴鞠差不多,门将是唯一能用手玩的,但好像也不太对,似乎有什么禁区...”张飞想到什么就说,结果思路还是很混乱。
马超听了个大概,他自言自语地说:“原来不是尿包是草包...”
“曹洪今日被羞辱,我料明日他必来报复,到时候看看有没有破绽,说不定有机会打败他们。”吴懿兴奋地说道。
张飞感觉自己就像开悟一样,心中那些奇思妙想的计谋说来就来,他用猪尿包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