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范疆听得一喜,这么简单就蒙混过关?雒城守将也就如此而已。
雒城南门守将刚刚转过身,旁边的小校连忙提醒:“刘将军严令盘查,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放人进城。”
“可那是诸葛亮啊,是刘玄德的头号军师,那些骑兵好几个我都认识,应该是张将军麾下的兵士。”守将皱眉分析。
“但是他们没用黄色牙旗打头。”校尉再次提醒。
守将一怔满头是汗,随即吩咐:“毕竟兹事体大,汝速去告知刘将军,我先来稳住他们。”
“唯。”小校抱拳离开。
南门守将在城楼上,他面带微笑地看着张达、范疆等人。
一行人等了许久,见城门迟迟未被打开,张达又指使降兵问话。
“怎么开门这么慢?刘备的追兵随时会来。”降兵大声叫喊。
楼上守将一脸无辜状,随后佯装怒气冲冲地说:“还没开门?我亲自下去给你们开。”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雒城南门纹丝未动,楼上的守将也不知去了哪里,张达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这个时候,城楼上又出现一将。
张达见此人雄壮威武,遂向那叫门降兵小声询问:“此何人也。”
“刘璋的大将刘璝。”降兵小声回答。
张达与范疆对视了一眼,难道诸葛军师的计策被识破了?
两人将退欲退之时,刘璝大声喝道:“尔等靠近一些让我认认,刘备那厮狡猾无比,偱公主他托我大任不可疏忽...”
张达冲降兵使了个眼色,那人随即催马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抱拳呵呵笑道:“刘将军认识我否?蜀郡人李甫。”
刘璝捋着胡子点点头,的确是张任的同乡李甫,他扭着头指着范疆说:“把诸葛亮带上来让我瞧瞧。”
李甫又回马把范疆的马往前牵,刘璝望着他冷笑道:“传闻诸葛孔明姿颜雄俊,怎么看上去有点丑呢?”
范疆学着诸葛亮的神态,高傲地怼了句:“汝最好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什么颜面对我评头论足?”
刘璝哈哈大笑:“阶下囚嘴这么硬吗?诸葛村夫也不过如此,一会进城我再好好会会你。”
几人对话的时候,城门吱呀打开了一个小缝。
张达见状欣喜若狂,他回头示意众人进城,随后催马赶到范疆的身边,佯装押送‘诸葛亮’的样子,这些细节一丝不差落,全部印在刘璝的眼中。这候yuEW*ENyuA章汜
就在张达、范疆靠近城门的前一刻,沉重的木质城门竟然又被合上,他们仿佛被刘璝耍弄一般。
就在众人一脸懵的时候,城楼上的刘璝大笑:“李甫,我和张将军有约定,你不知道就敢来赚开城门?”
刘璝话刚落音城楼上箭如雨下,城下众人急忙调转马头逃跑,并不停舞动刀剑抵挡飞来的箭矢,可怜范疆双手被绑在后背,身上除了白色长袍并无甲胄,他背心连中数箭成了刺猬。
张达原本替同伴拿了马缰,此刻见他已经摇摇欲坠,只能松开自己的左手独自逃命。
城楼上刘璝手挽雕弓,把透甲箭按在了弓弦上,而他瞄准的正是张达的背心,通过他刚才的仔细观察,发现张达就是这队诈兵的头目。
嗖的一声,透甲箭离弦而去。
刘璝势大力沉一箭正中张达的后背,可怜张达才跑出两丈远就重重摔到在地,远处埋伏的张飞发现情况不对,急忙引军赶过来接应。
“张飞,看你的样子就玩不转诡计,想冒充张从事混进城?真是异想天开。”刘璝叉着腰狂笑。
“刘璝,有胆出城与我交战?”张飞大怒。
刘璝指着范疆的尸身冷笑:“吾乃益州大将,岂会中你这莽夫激将法?带着诸葛亮的尸体哭去吧。”
在盾牌手掩护下,随从们夺回被射倒的十数人,这些人身中羽箭有死有伤,但白袍‘诸葛亮’没有护甲保护,身体已经在慢慢变凉。
张飞气急败坏,“哼,诸葛军师岂会亲临险地?但被俺赤拳打死的张任应该是真的,汝还是回去抱着刘偱哭吧。”
刘璝听得错愕,李甫的出现让他隐隐担忧,现在张飞又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知道张任很可能凶多吉少。
“多说无益,雒城会战至一兵一卒,你们玩阴谋诡计没有用,还是到城头上来拼命吧。”刘璝的眼神变得凌厉。
“那你就洗好脖子等我。”张飞环眼怒视,然后引军回营去。
诸葛亮知道计谋失败,遗憾地说:“刘璝竟然如此谨慎,此乃我之过也...”
刘备连忙安慰:“世上事岂能算尽?何况损失本就不大。”
张飞补充:“俺找他们了解过,刘璝和张任应该有什么暗号,咱们没对上所以被识破。”
诸葛亮点点头,然后又问:“此次被射杀的有几人?”
“除了校尉范疆,其余六人都是张任的降卒。”张飞回答。
“扣我两个月俸禄,补偿抚恤给他们家人吧。”诸葛亮叹道。
刘备连忙阻止说:“若人人皆如此,谁还敢领兵作战?我看按军中正常抚恤即可。”
“这...”诸葛亮有些犹豫。
张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