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卫旌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起锚从内河返回布山,卫旌那封保荐信自然也就用不上。
卫旌处理好阿布的事,回到驿馆后记起随从刚才很着急,找来一问才知道步骘出事了。
步骘原本醒来精神好了很多,也破天荒地喝了些粥米,结果辰时过后就疯狂地出恭,到现在两个时辰去了四十趟茅厕。
卫旌听得目瞪口呆,四十趟茅厕那人受得了吗?
卫旌闻讯追过去的时候,步骘的寝房内臭气熏天,步骘的双腿已经站不起来,现在正被人扶着在房内木桶上解决。
“子山,你今天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吗?”卫旌扇了扇鼻子,然后半掩着房门退到屋外。
“不知道...我实在...”
步骘说话间又在房中倾泻,卫旌在门外听得直摇头。
可能是房中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两个随从帮步骘提着裤子转移到了隔壁去,步骘这辈子还没这样丢人过。
在拉臭一个房间之后,步骘为了不再拉稀,直接就选择不吃不喝,直接从物理上隔绝产出。
步骘的身体没因为不进食而停止摆烂,入夜之后他因为严重脱水,整个身体变得滚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