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归被吕布面责,高顺今日都窝在校场练兵。
陈宫过去后发现吕玲绮也在,看来主公也只是独自在那生闷气,其实对这个女儿他还是非常喜爱的。
此时吕玲绮挥舞着木棍,正与赤手空拳的高顺拆招,那局势完全是一边倒。
只听见吕玲绮口中不时迸出,棒打狗头、恶狗拦路、斜打狗背等词,陈宫心中疑惑道:莫非打狗棒法真是一套武学招式?
“小姐,你武艺本就本就很高,现在用木棍和我拆招,还不准我用兵器,这太不讲道理了...”高顺吃了几棍后连连喊停。
吕玲绮叉着腰说道:“你现在是铁掌水上漂,铁掌哪有怕疼的?”
“小姐,我扮一上午恶人,现在我扮杨铁心行不行?好歹也有个兵器...”高顺无语道。
“想要扮好人?那你就扮洪七公,快使用降龙十八掌,我们再来过。”吕玲绮道。
高顺一听可以扮洪七公,立刻去旁边兵器架上也拿来一根木棍,用手舞了两下真是虎虎生风。
“不是让你扮七公吗?你拿棍子干什么?”吕玲绮不解地问道。
“用打狗棒法啊,黄蓉的武功不就他教的吗?只会降龙十八掌那是郭靖。”高顺说道。
吕玲绮点头道:“也对,扮谁你也不能扮郭靖,那咱们就比比谁的打狗棒法厉害。”
说罢,两人棍棒相交,舞得四周飞沙走石。
啪啪啪,陈宫从校场边拍手走来。
“小姐的武艺果然有温侯之风,只是刚才你呼喊的招式似乎有些不雅,叫什么打狗...”
“是打狗棒法,很厉害的武功呢。”吕玲绮抢着说道。
陈宫抓了抓头,然后一副不解地样子,“恕我孤陋寡闻,这武功我怎么从未听闻?”
“公台先生,这是蓝子玉杜撰故事中的武功,世间本没有你又怎会知晓?”高顺解释道。
“主公唤你有事,路上你给我讲一讲那故事?”陈宫说道。
“好吧,只是我没小姐记得清楚,只能讲出个大概来...”高顺道。
“大概就行,咱们这走吧,别让主公就等了。”陈宫催促道。
高顺将木棍放回兵器架,然后对吕玲绮嘱咐道:“主公不让你出城,可千万要记住了。”
“不出就不出,这里没什么意思,我回去找娘亲...”吕玲绮踢了一脚地上的沙粒,随后策马扬鞭而去。
“小姐的性子很烈,真有主公几分气度,可惜是个女儿身...”陈宫望着远去的背影叹道。
回到小沛衙署,陈宫将打狗棒法的始末道出,吕布这才眉开眼笑,遂着高顺又把射雕英雄传讲了一次。
昨天严氏说得不清不楚,吕布根本就没听出什么跌宕的情节,今天高顺讲来特别的引人入胜,以至于最后陈宫叹道:“蓝子玉此子能杜撰如此故事,当真是天纵奇才也。”
“伯平,那蓝子玉不肯出仕,但如公台所言确有几分才学,我也不准备禁足玲绮了,她要是想去甘家庄听故事,你也放下军务跟着一起去。”吕布说道。
高顺不知道吕布为何改了主意,但想着能继续听那故事也心中窃喜,于是抱拳说道:“诺,我一定将甘家庄的所见所闻,回来如实禀报主公。”
“先去忙吧。”吕布大手一挥道。
高顺离开后陈宫捋须笑道:“人言高伯平不懂世故,如今看来也并非绝对啊。”
走出衙署后,高顺一边去牵马,一边让小卒去唤吕玲绮,现在午时三刻离黄昏尚远,说不准今天下午还能把射雕英雄传听完。
两人快马趁兴来到甘家庄,结果发现蓝田家的房门紧锁,向邻人打听方知他去了田间地头。
根据指引,吕玲绮与高顺走出甘家庄三里,在粟田中发现了蓝田的身影。
“秋来风力渐大,现在属于粟苗灌浆期,顶上的穗部逐渐沉重,你们要及时将倒伏的粟苗扶起,不然相互挤压就会影响阳光照射,等到收获时就会产生很多秕谷,这粒重不够还谈什么亩产?”
“主要这段时间有些耍懒...”
“最近腰有点酸痛...”
“昨天内人打呼噜...”
“你们才吃上几天饱饭?这就开始偷懒了?要想活下去就得拼命。”看到几个庄稼汉找借口,蓝田直接怒斥道。
“我们省得了...”众人齐声说道。
吕玲绮和高顺在旁看了个寂寞,心说这蓝子玉还真的会种田啊?
蓝田瞥见不远处有两道身影,定睛一看又是那两个白嫖故事的家伙,但是却口不对心地说道:“怎么今天这般晚?还找到田里来了。”
“你当我们没事干么?”吕玲绮还嘴道。
“那你等我一下...”蓝田本想一跃道田埂上,结果脚底打滑差点栽倒在粟田中,还是旁边那老农眼疾手快将他扶了起来。
吕玲绮都不忍心看,心说你这家伙也弱不禁风了吧?
高顺此时冲过去,将蓝田拉了起来,打趣地说道:“身体这般弱,还是不能光读书啊。”
蓝田也是郁闷,谁不想要个好身体?只是自己眼下这身体就是羸弱,好不容易通过种田吃饱饭,这慢慢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