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忧准备让佣人过来挖,被小奶娃阻止了。
“他来挖。”
被指着的窦作:“……”
一股不祥的预感。
“您能先告诉我,里边有什么吗?”小窦总的声音都在抖。
“嗯,”小奶娃歪了歪脑袋,露出无辜的笑容,“你挖了就知道嘛~”
窦作抖得更厉害了。
等窦作别扭的拿了铁锹,准备开挖时,又被小奶娃制止了。
“乐乐想了想,你还是先烧点纸吧。香烛黄纸,去拿一些。”
窦作白着脸,已经被自己的脑补吓惨了。
【系统:你是不是在逗他?】
“乐乐有这么坏心眼吗?”
系统不吭声,就怕说多错多。
窦忧更稳重一些,不多问,让人去找香烛黄纸,没找到,便和小奶娃说,“我马上让人去买。”
“买什么,”小奶娃指了指三栋联排别墅里最靠近路口里的那个,“这里边就有。”
窦忧看了眼,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他让人去问,果然拿到香烛黄纸了。
“你现在恭恭敬敬的走过去,点燃香烛黄纸,磕三个头,再挖。”
窦作下意识看向二哥,后者点了点头。
窦作照做,态度特虔诚恭敬。
小奶娃借着这个机会,溜达到窦忧身边,“那栋别墅一般谁住呀?”
窦忧的手下意识一颤。
顿了顿,他才说,“我家三栋别墅,奶奶住中间,我们一家是老大,公司也是我们家在管,所以我们陪奶奶住。大姑一家回来的话,也是住中间的别墅。最左边是二叔一家在住,他家有几个儿子,已经娶妻生了孩子,比较热闹。”
小奶娃抱着手,斜眼看他。
窦忧抿唇,“最右边那栋,是小叔一家在住。他比较不务正业,这些年都是将老婆孩子丢在家里,自己在外表潇洒,这几日才回来。”
许是被小奶娃的目光刺到,窦忧解释了句,“我不常回家,只是听说小婶婶有只心爱的宠物狗去世了,估计这香烛黄纸是为那条狗买的吧。”
小奶娃收回目光,抖了抖腿,“乐乐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解释这么多呀?还是说,你察觉到什么了?”
窦忧没吭声,脸色很难看。
窦作已经开挖了,没一会,就挖出一个小木盒。说是小木盒,形状却特别像棺材,被厚重的钉子钉住,表面还贴了符纸。
他看了一眼,就直接坐在地上。
“谁把这玩意埋在花下边?”
小奶娃强调了句,“是正对着你家的花从下边。”
窦作再次白了脸,伸手想碰那木盒,又不敢。
这时,他们身后传来笑谈声。
“雪龙观的道长就是厉害,”是窦想的声音,“随便一出手,就救了我母亲,这次我必有重谢。”
小奶娃扭头看,恰好和宗飞龙对上视线。
对方昂起头,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这会,他倒装不出冷漠出尘了。
他姐姐则是吩咐窦家人之后如何照料窦老夫人。
小奶娃啪嗒啪嗒的走过来,好奇问,“你们都解决了?”
宗飞龙:“不然呢?我们可不是某些沽名钓誉之辈。”
小奶娃哼哼唧唧:“那你们说说,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宗飞龙瞪她。
“我凭什么和你说?你以为你是说?”
“师弟!”
宗飞龙闭嘴,只是模样有点委屈。
小奶娃看向宗飘雪,后者淡淡道,“当日窦先生联系到我们时,我们便怀疑是野物上身,冒充窦家先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便直接除去了。”
宗飞龙补充:“我们雪龙观可是极为精通驱邪!”
小奶娃追问:“那你们到底是除了一只,还是除了一群呢?”
听众皆是一愣。
小奶娃狐疑道:“该不会你们就除了一个吧?那今晚还会有别的继续用窦老夫人的身体,难道你们明天再来一次,再收一次钱?”
她摇头晃脑,很不赞同,“你们这工作能力和态度不行啊。”
窦家人听了这话,已经是冷汗淋漓了。
窦朝回忆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无比确定那野物已经彻底消失,可听小奶娃的意思,类似的还有很多?那他们窦家算什么?那玩意的窝窝吗?
宗飞龙跑回去,用了符纸试探一二,确定屋里边干干净净,又出来,不屑道,“我就知道你是在哗众取宠,若是还有别的,我早就发现了!”
窦想有心结交雪龙观的能人,立马吹捧了几句,“这位小道友不知道,刚刚两位宗道长只需要结印念咒,就让那玩意彻底消失。”
他见大哥一家十分欣赏小奶娃,还想打脸,“小道友光说不做,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个骗子。你说我就家有很多,不如让我们瞧瞧?”
他语气极为不屑。
窦忧更在意小弟的事情,他发现小叔叔的目光从花丛下的木盒上扫过,但毫无异色,心中疑窦更深。
难道木盒的事情和小叔叔没有关系?
小奶娃鼓着脸,站在原地。
窦想嗤笑:“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