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尉又道:“两位若是没有什么疑问,也就请吧。”
“是。”
随后,乔安好和谢九郎便手握着手一起从县衙内出来。
看着二人的背影,陈县尉脸色这才唰的一下子沉了下来,甩着衣袖进了衙门内,果然是无知愚昧的村夫村妇!
显然是对二人刚刚逼着陈千语道歉心有不满。
………
县衙门口,乔安好停下来脚步,侧过头看向了县衙内,想到施凤兰的话,又想到了施二郎的娘子,她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瘦瘦弱弱的女人竟然是会如此欺负施凤兰,以施凤兰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这可能吗?
她突然之间想到了有一次在镇上遇到过那个女人,她与施二郎还有施凤兰正在一起吃饭,全程,施凤兰都伺候着他们两口子,没顾得上吃上一口。
当时她还诧异,如今看来,怕不是施凤兰也并非全然说的是假话。
可再恨,再怨,也不该害人性命。
女子,终究该是自己要立起来才是。
至于施凤兰她已经多次忍让她,并且宽容于她,但她还是纠缠不休,甚至是想要害她性命,如今落得这个下场,是她活该,咎由自取。
怨不得旁人。
谢九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嗓音低沉地道:“是不是有些害怕?”
乔安好抬头,目光落到了那黑沉沉的眸子,亮若星辰又似带着关心,她想到他刚刚的的出手,嘴角上扬:“不是。”
“只是施凤兰的事情,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谢九郎对她没有半分同情:“恶妇之事,不必多想。”
乔安好点头:“嗯。”
她看了一眼身后的县衙:“我们走吧!”
谢九郎点头:“嗯,我们走吧!”
两个人刚准备离开,像是想到什么,乔安好又停下来了脚步看向了林大夫,一脸感激:“林大天,今日之事,真的要多谢你了。”
林大夫道:“客气什么,是我把你带到百草堂,让你牵扯于其中,我本就有责任。”
乔安好一笑:“该是我感激林大夫给我机会。”
两个人说着,丁老爷眼见着事情已经了结,跟百草堂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便这才放心,上前了一步笑呵呵地道:“看来是虚惊一场。”
“林大夫,乔娘子,今天的事情让你们受委屈了,我来做主,补偿你们各自十两银子,以后好好干,百草堂还需要你们。”
事情查清楚了,施家的事情是自己家里的作孽的,他不需要赔那他们银子,那拿出来了二十两,各自补偿一下他自己的人,他还是愿意的。
毕竟刚刚他第一时间也撇清了跟他们的关系,现在还是要表明态度的。
乔安好对刚刚丁老爷的态度尽收眼底,只是淡声一笑:“多谢丁老爷,只是出了今日之事,是我牵连到了林大夫,所以我也不打算再在百草堂坐诊了。”
丁老爷忙道:“这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只是误会一场,你擅女子之术,我们百草堂还是需要你的。”
乔安好一笑:“但是我不需要百草堂了!”
丁老爷:“………”
他面笑心不笑的看向了林大夫:“林大夫,看样子乔娘子是对我有意见了,你跟乔娘子关系近,帮我多劝劝乔娘子。”
林大夫抱手扶拳:“东家,刚刚您也说了,我与百草堂没有关系了,我想着我年纪也不轻了,就也准备回家好好修养。”
丁老爷一愣:“林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也不干了?”
林大夫忙道:“刚刚在县衙当着县尉县丞东家也已经说了,我就想着刚好可以回去休息,就暂时先不能给东家做工了。”
丁老爷顿时脸色一沉:“林大夫,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你竟然还在这里给我拿乔,你……”
谢九郎抬头,黑沉沉的眼眸朝他看了过来:“丁老爷,这还是在县衙门口呢,你这样威胁林大夫,似乎是不大好吧?”
丁老爷一看到谢九郎的眼神,本能的就想到了昨天晚上深夜闯入他府上的那个黑衣人,这一双眼睛太像了,漆黑冰冷,仿佛随时会吃人一样,如地狱阎罗。
他看一眼就本能的就心惊胆颤,再看着身后的县衙,他只能是咬着咬牙齿,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大夫就离开了。
他这么一离开,乔安好看向了林大夫有几分担心:“林大夫,其实你没有必要的,而且你这不干了以后可怎么办?”
这丁老爷看样子还是很信任他的。
林大夫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怕什么?”
“乔娘子可别忘记了,我是一个大夫,难不成还能饿死不成?”
“只要有这一身医术,哪怕我在家,也能养活得了自己和一家人。”
乔安好一愣,倒是反应过来,自古以来,有手艺者的人只要不懒,那就饿不死,她笑了笑:“林大夫说的极是。”
以他的医术,愿意请他的医馆不在少数。
不过想到施二郎的娘子的情况,她还是问出来心底的疑惑:“不过林大夫,那施二郎的娘子,我们都见过她的胎象,虽然体弱,服用了红色容易血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