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树听到他这么一说,总算是稍稍冷静了下来,“这倒是。”
乔安好也是一旁扶额,被他这么一说又忘记了谢九郎怎么迟到了。
“陆少爷,多谢你的关心啊,但打手什么的真的不用了,而且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你真的不用担心。”
陆知树瞧着她这么说,这才是彻底放心:“那便好。”
“有什么人欺负你,你记得告诉我。”
乔安好瞧着他那真心的关心模样,忍不住一笑,却也点头:“谢谢陆少爷。”
跟他这么一聊,肚子倒是有些饿了,而且这时间点都未时了,想着他很快就要走了,便难得主动问:“陆少爷吃午饭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我请客。”
毕竟是她的财神爷,帮了她这么多。
陆知树立马灿烂一笑:“当然要了,我来找你就是想要跟你说一说我要走了,然后一起吃个饭。”
想着乔安好赚钱不容易,便道:“不过这顿饭就由我来请吧。”
乔安好虽然贪财,但不小气,“还是我来吧,陆少爷帮了我这么多,马上就要走了,怎么着也得我来践行。”
陆知树想着她手中的银子,说:“你有钱吗?”
乔安好说:“别小瞧我,我刚刚还赚了二十两呢。”
陆知树瞧着她那二十两,还不如他在京城的一顿酒钱呢,十分心疼:“才二十两,还是我来请吧!”
乔安好:“………”
瞧瞧,瞧瞧,这是人话吗?
既然富二代土豪这么说了,她也不再客气了。
“行吧,就你请吧!”
随后两个人就一起来到了镇上唯一的一家酒楼,这个点吃饭的人不多,两个人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陆知树在吃上面是专家,他点了几个酒楼的招牌菜后,扭过头看向了乔安好:“对了,乔娘子,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要跟你说说我的脚的。”
乔安好一愣:“你脚怎么了?”
陆知树从旁边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你看,我脚好了。”
乔安好:“………”
“这都二个多月了,好了这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陆知树:“………”
“可你不是说伤筋断骨一百天吗?”
乔安好:“………”
“这也差不多快了,你这又不是什么大伤,怎么着,难道你不想好?”
陆知树说:“那怎么能够,我当然希望好啦。”
说完,他轻咳了一声:“我的脚当初这不是你治好的吗?”
“我寻思着好了就想要让你再来检查检查,这样我家里人要是真来抓我,瞧着我脚好了也就不担心了。”
更主要的是寻思着许久没有见到这乔娘子了,想见见她。
这么一想,讲真,他有几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顺言和杨新年所说的,他看上了乔娘子,喜欢上了她?
难不成他想娶她为妻?
这么一想,他起了一个鸡皮疙瘩,他想什么呢?
乔安好:“怎么,你又不回去了?”
陆知树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回去,反正只要好了,我家里人放心了我在哪他们也就无所谓了。”
乔安好很是无语,瞥了一眼他的脚:“行了,你脚差不多了,正常走路是没有问题的,别跑跑跳跳就行了。”
陆知树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我的脚有乔娘子看,还有林大夫看,还有县城里面的大夫,怎么会有事?”
乔安好听着他这么一说,不知为何,又想到了她上午在百草堂看诊的时候,对比而言,有时候女子哪怕是受伤,看诊也是极难。
陆知树正说着,瞧到了乔安好走神,他愣了愣,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乔娘子这是怎么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直是心不在焉的?”
乔安好回过神来看到陆知树,叹了一口气,忍不住的就将自己在百草堂看诊的事情一一道来。
说完她摊了摊手:“我就是看到你们男子身有不适,可以大大方方的看诊,但那些个妇人却是不能,你看我上午看诊的那些妇人的病,无一例外,几乎都是最少拖得受不住了这才是来看诊的,真不知道这生病期间不知道是平白受了多少的罪。”
不知为何,面对陆知树时,她总有一种很容易畅快聊天的感觉,就仿佛是一个,是一个很亲切的兄长一样,仿佛是什么话都可以跟他说。
所以他一问,她也就说了她心底的郁闷和不解。
陆知树一愣,还以为乔安好是在怪他,想着他确实是过于娇气,便有几分愧疚:“对不起啊,乔娘子,我不该如此浪费大夫的时间的,应该让他多多看诊的,这样就会有更多的妇人可以看诊了。”
乔安好:“???”
这什么跟什么啊。
她说:“跟你没有关系,我是说那些女子,她们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了病痛为何不第一时间来看诊,刚刚我也就是想到了这个所以这才叹气。”
陆知树一听说跟他关系,便松了一口气,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少了几分嘻皮笑脸,多了一抹认真。
他虽然不是大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