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张氏被谢九郎一番话给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再跟谢九郎说什么,扭过头看向乔安好骂道:“你这个死蠢猪,还不快出来说几句,你……”
话还没有说完,谢九郎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岳母,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安好她现在是我的娘子,是我谢九郎的人,我都舍不得骂一句,岳母也就别再骂了,不然,惹恼了我,指不定我这个女婿会做出来什么不孝的事情呢!”
说完,漫不经心地抚了一把他腰间的短刀:“况且,我是一个猎户,常年在山里呆着,也就一个儿子,也好带着,所以我要是冲动之下真做了什么事情,我带着儿子往山里一逃,想来,谁也耐何不得我吧!”
此话,威胁意味十足。
那模样就只差没有说他杀了人往山里一跑,谁也抓不到他了。
但,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尤其是乔家人,之前,村里就有议论,虽然他谢九郎说是流民遭难回来的,但很多人也在议论他实际上是杀了人逃回谢家村的,此人残暴杀虐,而且杀人不眨眼,为人十分的凶狠,所以她当时在听说他在找媳妇的时候,而且给的彩礼极高,她才把乔安好那个贱痞子嫁过去。
哪怕他让她立下字据,嫁人了跟乔家没有关系了,她也乖乖的立下了安据。
只盼着若是寻机会若是他弄死了,她也就不必承担责任了。
可是哪曾想到打猎竟然是这么有钱,他家里吃的穿的用的都比她家好,所以就怂恿着乔安好一点点的全都搬回来。
这谢九郎也没有说什么,原以为他不在意,可如今看着他这样子,乔张氏一家子立马吓得浑身直打冷汗,那眼神透着惊惧,害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尤其是看着他握着腰间的刀的手,本能的吓得连连后退。
他,他不会真的要杀了他们吧?
乔大郎吓得浑身的肥肉都在抖:“谢,谢九郎,你,你要干嘛?”
谢九郎抬头,黝黑的眼神深不见底:“大舅哥还不打算带着岳母和你媳妇走?”
乔大郎一听,本能的扭过头来拉着乔张氏和乔刘氏就跑,只是还没有跑两步,又听到谢九朗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等等!”
乔张氏一家本能的就站住,当然不敢再跑了,可浑身害怕的都颤抖了起来,只见谢九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以后没事,就别来我家了!”
“当然,有事也别来。”
“不然,被我瞧见了,可不是像这一次这么轻易的就能离开的。”
乔大郎害怕的应了一声:“好……”
那一声“好”带着浓厚的颤音,只觉得浑身周围全都是一股浓郁的杀气,身子一紧,突然之间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他的裤子也变得湿辘辘的,这风一吹,凉气入骨,但他却是不敢动弹,双腿依旧打着颤抖着。
晚风吹过,那尿骚味立马散开,其它的人也立马闻开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乔家一家三口,这,这是被九郎给吓尿了??
就这点大的胆子,也敢上门来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时不时的来打秋风??
谢九郎也闻到了这一股尿骚味,拧着眉头,不耐地道:“滚吧!”
话声一落,乔家的人立马带爬带滚的离开了,仿佛是谢九郎在身后拿着刀子在追着他们似的,生怕是他会杀了他们。
路过回去的木桥时候,三个人你挤我来的,都着急的要过桥,竟然噗通噗通的一个个的全都掉到了河里,差一点被这里河水的疾流给冲走了。
不过幸得乔张氏和乔大郎都比较胖,不是那么容易冲走的,再加掉的地方河流已经是很潜了,赶紧连爬带滚的爬起来了。
倒是乔刘氏,差一点被冲走,好在乔大郎被冷水一泡,还记得自己媳妇,伸手一把抓住了乔刘氏,一家三口这才是爬了上来。
倒是这一掉到河里,乔大郎身上的尿骚味消散了不少,不过这一冷水一泡,哪怕是三月的天了,也冷的不得了,赶紧就往回家跑。
乔秋月看到自己亲娘和大哥大嫂一身狼狈的回到了家,愣了一下:“娘,大哥,大嫂,你们这是怎么了,对了,银子呢,银子要回来了吗?”
乔张氏被吓得到现在还没有缓地神来,一听到她还在提起来银子,“啪”的一巴掌抽到了她的脸上,破口大骂:“还银子银子,吓了你的狗眼了,还不快烧水我们洗澡?”
乔秋月被打了一巴掌,懵了一下:“娘……”
乔张氏一肚子的怒气,此时气的厉声骂道:“你这个赔钱货的贱玩意,还娘什么的娘,还不快给老娘滚去烧水?”
乔秋月从来没有被乔张氏这么打过骂过,一时间吓懵在了那里,当真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委屈的掉着眼睛的跑过去烧水。
乔张氏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扭过头又是一巴掌甩开了乔刘氏的脸上:“你这个小娼妇,你刚刚跟老娘我挤什么挤,害得我掉到了河里,你是想要淹死我吗?”
乔刘氏也挨了一巴掌,委屈的要死:“娘,不是我挤你的!”
乔张氏怒骂:“不是你还有谁,你还敢顶嘴?”
说完,又是到一巴掌落到了她的身上,这打的乔刘氏立马往回自己的房间里面躲,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