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安危,真是少有的明主呀。”
李钰直接闭上了眼睛,他最恶心这种奉承话,奉承半天没有一句实在的,加上自己的建议,没有被采纳半个字,前头还说可行,最后直接被忽略,没有太多大事经验的李钰很不高兴。
闭着眼睛坚持到朝会结束,也没有发现可行性的东西。
“好了,今天的朝会就到这里吧。”
“吾皇万岁!”
李钰跟着行礼,然后扭头就走,气鼓鼓的出了皇城,回到秦大将军的府邸里,来到大将军府后院的小厨房里。
李钰进来居住好几天了,秦琼的病很严重,虽说没有恶化,但是也够呛了,每天只下床活动一两个时辰,然后就躺在榻上修养。
道门的高人来了上代的护法尊者,蓝道人,坐镇大将军府。
老美人儿轻易可是请不到的,李渊死前重病缠身,李世民派人请了三次,蓝道人都无动于衷,这回也是跟着道子的大驾到了秦大将军府里。
有了孙思邈的老师来坐镇,秦琼这才恢复了一些,现在能说能吃,白天基本都不用贪睡了。
李钰的心里也琢磨不透秦琼的生死时间,因为后代历史没有秦琼死亡时间的详细记载。
看着秦琼在恢复,李钰心里才踏实了一些,这个世界如果说最在乎自己的人,就是秦程二将了。
当然,其中的利益交叉,也占据很大一部分原因,但是李钰看到了两位长辈对他的真心关怀。
熬药,很关键!
关键道那一道药什么时候放,那一道药需要熬制多久都很讲究。
李钰站在小厨房里仔细吩咐;
“小心干活,莫要浪费汤药,这些可都是千金难求的,糟蹋了,买着都很困难。”
“是郎君。”
厨房里的下人们,赶紧答应。
谷统
这里没人称呼李钰阿郎,因为有秦琼这个老人在呢。
不多时侍女熬好了药,翻出来凉着。
“启禀郎君,好了。”
“嗯,端着跟我去给叔父。”
“是郎君。”
李钰带着侍女回到秦琼的屋里,秦夫人正在陪着说话。
“叔父,苦药好了。”
秦琼坐在软榻上抬头看了一眼;
“唉……”
“叔父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不是好好的吗?”
“老夫听说,你凑这种药方子,一副就要三万多贯?”
“叔父听谁说的,尽是没边的话,哪能全信?再说了就是贵一些,只要能救治叔父,又有何妨?”
秦琼摇了摇头;
“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倘若真的三万多贯一副药,不吃也罢。”
李钰小心的陪着笑容,把汤药端过去放在一边,他担心耿直的秦琼会把汤碗扔出去。
“哪能呢叔父,有些配药确实贵重了一些,可也不用那许多的,您别听人瞎说。”
“嗯,别太贵了,老夫吃不起。”
“您这话说的,儿不差钱……”
李钰还没有说完,就被秦琼瞪了一眼,赶紧闭嘴!
“你是不缺钱,可是几万贯一副的药,老夫吃了叫天下人怎么看待?百姓们刚刚不用饿死,老夫就来一天几万贯的挥霍吗?许多人都看不下去的!”
“叔父莫要担心,谁敢乱说,儿要他的狗命……”
“满朝文武你都要杀了?不了说话?”
“额……”
李钰卡住了,旁边的秦夫人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茶碗放在桌上;
“你这老不死的货,孩子回来才几天?你不想亲热就算了,整日里就是横眉竖眼,处处你都看不下去,怎么着,还想用家法抽我儿是怎么着?”
秦琼对正妻那是呵护有加,人家是大家族,下嫁过来的,毫无怨言,生儿育女,带着娘家的势力,保护秦家,所以秦琼半辈子都是感激不尽。
“夫人莫要生气,我也没说抽打你的儿不是?”
旁边跟着回来的秦怀道也小心的劝解;
“阿耶您趁热吃吧,兄长苦心寻找的药材,您是一家之主,身子好了这几家才能安生的。”
“嗯,知道了。”
秦琼不在多说抱着药碗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儿子;
“这几年你不在老夫的身边,可有招惹你兄长不痛快?”
“回阿耶的话,不曾惹祸。”
“那就好,钰儿。”
“儿在。”
“他犯错的时候,不可姑息养奸,需重重的责罚他,叫他知道规矩,知道天高地厚。”
“唯!儿记住了。不敢违抗。”
“怎么?看你今日回来的脸色不大对头的样子,第一天上朝就有人为难你了吗?老夫还没有死呢,哪个给你的气受?老夫明日亲自上朝去看看阵势。”
秦琼可是一心一意把李钰当儿子看的,护短的很。
秦夫人也跟了一句;
“你不要顾及什么,只管说来便是,自然有你两位叔父给你拿主意。”
“也没什么……就是……”
李钰还没有说完,程咬金的大嗓门就从外头传了进来!
“没有人为难他。”
“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