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要吃喝拉撒,还不说制作过程不易,李大朗能制作更精致的食盐出来,维持行市里的价钱就是万民之福了,这……再降低三成,他能赚几个银钱回去?”
杜如晦也是一脸担忧之色;
“是啊!李大朗家大业大都知道,可是也不敢如此这般的,降低三成恐怕等于是白干活了,给朝廷十六卫兵马的食盐降低三成还好说一些,要是对所有人都这个价钱,连我都担心他恐怕是要白忙活一场了。”
“两位仆射都是深知民情,说的也是行话,朕听着很有道理,怕是他宿酒未醒,又来充好汉的,叔宝你回去之后多与他说说行市情况,别动不动就大手大脚的,低于行市一成就行了的。”
秦琼还是第一次听到所有人异口同声来心疼自家孩子的,一时间都有点接受不了,从来都是疯抢一样的挤兑那孩子,今天终于听到有人心疼他了……
“遵旨!臣回去就说他。”
秦琼答应完毕告辞出来,临走的时候还给程咬金打了个眼色,出了宫门没多久程咬金果然也跟了出来,两人并肩骑马回到秦琼府邸,进了院子程咬金就凑在秦琼跟前小声说话;
“兄长?陛下和两位仆射所说也是道理,降低三成,还能赚个狗屁?可别是他个兔崽子宿酒未醒又来冒充好汉的。”
“我也有些担心他是酒劲儿没有下去,早上我也没见他,昨夜他酒后一夜不归,宿在那四个娘子的别院里头,气的老夫一夜没睡,今早还是你嫂嫂带人去把他拿回来的,又抽了他鞭子家法,这会儿还在屋里养伤,咱俩过去看看情况,问个清楚,要不然我这心里也惦记的不行。”
“善!”
两人一路无话直接来到李钰的院子里,下人们都来行礼;
“拜见两位大将军。”
“免礼,你家侯爷呢?”
“回大将军的话,在屋里趴着。”
“前头带路。”
“唯!”
李钰正在床榻上呼呼大睡,迷迷糊糊的被探春叫醒,翻了个身子把屁股上的鞭伤膈应的直抽冷气!
“嘶……”
“郎君小心,郎君小心。”
扭过头来的李钰看见两位叔父走到榻前,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要行礼请安,被程咬金制止了;
“行了行了,趴着回话就行。”
“哦,是叔父。”
秦琼坐在下人搬来的太师椅里不悲不喜,一句话不说,程咬金着急的问道;
“方才我们在陛下哪里说起你要卖盐巴的事情,陛下说了,今后你们李氏二房家族的秘法朝廷不会再来横刀夺爱,你只管安心赚你的银钱。
长孙尚书也开口许诺二十车银钱把他那三块儿封地全部给你,这回你不用担心了。”
“真的呀?太好了!我还担心陛下又要来逼迫我交出毒盐变食盐的秘法呢,这下可以安心了,多谢两位叔父操心,嘻嘻!”
程咬金掀开被子看了看李钰肿起来的屁股;
“这细皮嫩肉的,抽成这样,可长个记性吧,你要是在老夫的府里夜不归宿,铁定十鞭子,没有人情可讲的。”
“哦,记住了叔父。”
秦琼坐在一边本来不想说话的,听了李钰的话立马冷哼了一声;
“哼!但愿你能记住,那四个娘子的身份敏感至极,陛下还不曾赦免他们的阿耶,不跟你计较当然没事,一旦有心人去挑唆,陛下发起火来如何是好?此事你程叔父与我担心了几个月,你可倒好,不但与他们纠缠不清,还去置办宅子家业,简直是糊涂至极!”
李钰无可奈何的解释着;
“启禀叔父,那是他们阿耶,彼时群雄四起,人家也是各为其主,儿觉得没有错处,无非就是成王败寇罢啦,且是父辈所为,与她们四个小娘皮也没有什么干系的,叔父您也太……那个了……”
“太那个?你还想要跟老夫犟嘴?”
“儿没有,儿不敢的,儿说的实话也没有说错什么的,叔父怎么总是看儿不顺眼……”
“老夫故意找茬吗?你要是和程大一样天天坐在,谁会多言半句?天天花天酒地成何体统?
就是要女人也不能去招惹麻烦上身,天下女子多的是,那些将军们的庶出女一抓一大把,个个都是出身良好,家家都想来结亲,我与你程叔父也在仔细斟酌,你还用担心没有女人伺候吗?
再说那当年的事情确实无法分辨对错,可如今的天下是陛下做主,她们的事情若是陛下不计较自然没事,计较起来那就是乱臣贼子之后,老夫的警告你最好记住在心里,哼!”
秦琼越说越不高兴黑着脸甩了袖子离开屋里,一屋子侍女下人都低着头不敢乱动,程咬金把太师椅搬过来坐在李钰床前;
“就你这犟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你早晚得把二兄气坏的。”
李钰无奈的表情一脸;
“天地良心呐叔父,儿真没有犟嘴,解释几句也不行吗?”
“好啦好啦,老夫懒得和你多说,就一个事儿来问你,你婶娘说你把将来的精盐价钱定的低于行市三成,可有此事乎?”
“哦这个啊?没错,儿觉得百姓们生存不易,这盐价也太高了些,所以得低上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