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样子奇怪的弗蕾亚小姐说。
“哈哈哈哈!你们听说了吗?芙蕾雅!看来你抽中了!”
“太好了!用这个抓住那个女人,说不定就能升职了!”
“肯定会有奖金之类的高额报酬吧?这样就可以玩一段时间了。”
周围的人们都开心地笑着。
中了……?被捕……?晋升……?奖金……?
对于不明白意思的对话更加困惑的我,弗蕾亚异常地害怕。
不知不觉间,我举起手摆出投降的架势。我很惊讶。
这时,有什么东西贯穿了我的左手掌。
“啊啊啊啊啊啊!”
“! ?拉、拉乌拉? !”
我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按住了左掌。
我为了探寻疼痛的真面目,看了看我的左手掌,有什么东西从我的手掌里长出来。
是绳子。
前面的绳子前端有棵树,一根被血染红的小标枪绷着绳子插在树上。
后面的绳子和前面的绳子不同,没有被血染成红色。而绳子则握在我们身边的骑士手中。
好像从后面射出了一根拉着绳子的标枪。
“好了,捕获一个人!”
“别大意,撕开手掌就能逃走。”
“对不起,分队长!”
“知道就好。其他人去抓那个女人。”
“‘哈!’”
这样回答后,其他骑士就像对待我一样,向弗蕾亚小姐挥枪。
刚才被我的惨叫声惊醒的弗蕾亚女士躲开了标枪,然后拉起了那根飞过来的绳子。
于是,把带标枪的绳子扔出去的骑士向前失去了姿势。
芙蕾亚在咏唱之后放出了魔法。放出的是最低级的火魔法【火之球】。
低级的魔法因为咏唱短,一瞬间的牵制等经常被使用,不过,好歹是攻击魔法所以打中的话确实避免不了烧伤。
火球被挡在失去姿势的骑士面前、拿着盾牌的骑士挡住了。
“没关系吗?抵抗一下。我们还有人质呢。”
人质?谁?哪里有这样的人?
在和平环境中长大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危机状况。
或者不如说,我的体质会把麻烦拖到身边,我本来的性格与其说是温厚,不如说是愚蠢吧。
关于喜欢招惹麻烦的体质,因为我有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平安无事地解决’的经验,所以我下意识地认为这次也能平安无事地解决问题。
所以我觉得——
——怠慢
拿至今为止的好运气当挡箭牌,也不努力摆脱困境
——太自信了
偶然的幸运轨迹
——自作多情
因为我运气很好,所以我不会冒险。
这是一种将自己骄傲自满的罪过全部转嫁到过去的运气上的思维停止的狡辩。
但在我这么做的时候,话题还在继续。
“卑鄙!……不……这种事不是现在才开始的……你们格瓦尔提亚帝国一直都很卑鄙。把我们的国家……”
“废话少说。”
我的右手掌变成了和左手掌一样的状况。
“~~~~~~~? !”
我的惨叫声被从背后捂住嘴的手掌挡住了。
我痛得瘫坐在地上。
现在的样子是双手被吊起——就像行刑前的死刑犯一样。
“我想说的是,弗蕾亚·伊德勒克,你会不会乖乖地跟着我们。”
“……唔……!”
“那怎么办?在你做出决定之前,这个女孩——拉乌拉吗?如果她还活着就好了。”
话音刚落,刚才被称为分队长的男人就从后面踩着我的头,把我按在地上。
然后,剑尖在背脊上“呲”的一声划过。
我的衣服虽然没被剪断,但再剪一会儿就会掉到地上。
我已经没有想过打破这种状况。
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会有人来救我。
什么都没学到。
刚才明明意识到了自己的骄傲,却愚蠢地祈祷着。我依靠着希望。
扎根在我本性深处的撒娇本性依然缠绕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