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心?”
“我劝你还是招认了吧,否则,说不定会连累你的家人哟!你的女儿,今年好像已经十岁了吧?”
杨炯睚眦欲裂,举起枷板就要给来俊臣开个瓢:“你敢!”
来俊臣随手一挥,喽啰们就一板子抽过去,把杨炯打倒在地。
确定安全的来俊臣,对着一旁的喽啰问道:“他问我敢不敢,你们猜我敢不敢?”
这话让我们怎么回答?
最后,还是侯思止机灵,对记录案卷的书办说道:“罪臣杨炯不思悔改,还辱骂君上、意图行凶,罪加一等,你快点记上。”
书办忙点头:“是是是,这就记。”
至于杨炯是不是骂皇帝是不是意图行凶了,重要吗?
来俊臣也知道,打嘴仗没意思,他也不耐烦跟个读书读傻了的读书人互喷。咱现在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动口呢?
能动手的,就绝不瞎比比!
“上刑!”
狱卒们听见吩咐,就要抄起皮鞭教训一下杨炯,又被来俊臣阻止了:“你觉得这种刑具,会对这种死硬的瓜怂有效吗?”
“这……”狱卒忽然对自己的业务水平产生了严重怀疑。
文人们都是细皮嫩肉的,皮鞭大概已经够了吧?
总不能还要蜡烛……什么鬼,我为什么会想到蜡烛?
来俊臣冷笑了一下,问侯思止:“你养过狗吗?因为怕别的狗咬伤,会不会给狗戴一个有铁钉的项圈呢?”
侯思止眼前一亮:“您是想羞辱杨炯?”
“蠢货!这样的人会怕羞辱?你就不能动动心思,把那项圈的钉子朝里吗?”来俊臣狞笑起来,“再不听话的狗,只要砸进去一颗钉子,他也就老实了。”
侯思止想了想,对来俊臣的法子很喜欢:“少卿高明!”
须臾,项圈就准备好了,钉子也准备好了,还是大号的,崭新的,闪着幽幽的蓝光。
“来啊!给咱们的杨詹事戴项圈!”
来俊臣笑眯眯地看着拼命挣扎却无力反抗的杨炯,异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