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说不准他就会对她生出好感来,还有可能会真的喜欢上她。
当然,这些都是以前看书看电视学来的。
可……
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她对叶萧墨确实不讨厌,但也够不上喜欢,如果这样做了,就等于是欺骗人家的感情了。
如果只是做朋友示好,她也的确有这个想法,那么性质就完全不一样。
算了,她还是别当欺骗人家感情的渣女吧,这样做她自己都不耻自己。
心思百转千回之后,云若初依旧挺疑惑地问:“嬷嬷为何会这么问?”
话说回来,她是哪里让邓嬷嬷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小姐如此信任叶萧墨,与他两人外出时也不避讳,连香草都不带。自然,这些理由都不成立,但是老奴到希望您能喜欢,这孩子是个好的,若是能够入赘我们……”
“停停停,嬷嬷,这哪到哪了?若初还小,不着急。”她这才十六,着什么急结婚啊,“嬷嬷,叶萧墨有能力,他能帮着若初,若初自然是要用人不疑的,否则岂不是伤了人家的心。
而且,之前若初就说过,往后云记就只有若初了,谈生意时这样的事情是无可避免的,只要问心无愧,何必去在乎其他人怎么说。”
她只需做好自己就是了,那些虚的就随它去了,尽力而为就好。
听到这回答,叶萧墨心里更是复杂。
云若初不会喜欢他,他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何会觉得略有些不舒服?
心里微闷的感觉让他心生烦躁,手里本来就是装饰的马鞭被他用力挥出,抽在马儿的屁股上,马儿吃痛,立时跑得更快。
马车里的两人只觉得马车走得快了些,并没有多想。
“可是,小姐……”邓嬷嬷又是顿住。
云若初如今这般努力的想要撑起云记,那事邓嬷嬷不知该不该和云若初说,说了肯定会打击她的信心。
“嬷嬷,可是什么,您一并说了吧,可不许再自己乱猜!”云若初以为邓嬷嬷还要说叶萧墨的事,无奈地笑笑。
马车外的叶萧墨已经知道邓嬷嬷想要说什么,唇紧抿着,眼内微寒。
邓嬷嬷想了想,还是决定与云若初说一说:“小姐,云氏族规,云氏族人,若当家主人逝世,无男丁之户,所有产业皆充公,成为族产,包括云府。”
云若初惊愕!
以前看小说也看到过这种桥段,可这么久,也没见云氏族人来过,记忆中又没有看过云氏宗族的族规,她就以为没有这规矩。
云氏其实之前并没有宗族族规,毕竟吃都吃不饱了,谁还有那个闲心去定族规。
这宗族祠堂还是云父生意做起来有了银钱之后才会祖籍安阳建起来的,又给族人些银钱做生意,云氏族人才会有如今这还算富余的生活。
可以说,没有云父,就没有如今的云氏宗族。
邓嬷嬷现在这么说,她猜测云父原本的打算是招婿入赘,这样他百年之后家产也不至于落入族中,让云若初无依。
可没想到云若初还没成婚,他们就双双撒手人寰了。
而这条族规,说不定就是宗族的那些人想着万一云父有这样的情况,特意加上去的。
“嬷嬷,那为何时至今日也不见安阳宗族的人过来?”云若初甚是奇怪。
她所知道的是云父和云母去世之后,云若初一蹶不振,后事都是邓嬷嬷和周管家安排的,云若初只负责在灵堂跪跪回礼。
当时,却是没见安阳宗族的人过来吊唁,这事真是奇怪。
“不瞒小姐,因为怕宗族之人发难,当时小姐又……所以老奴和周管家就私自做主,没给安阳那边报丧,还请小姐责罚。”邓嬷嬷说完就跪在云若初面前。
云若初一惊,立马半弯着身子去扶邓嬷嬷起来:“嬷嬷哪里话?您和周叔也是为了若初着想,才如此行事,若初感激都还来不及,怎还会责怪你们?”
邓嬷嬷眼眶泛红,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他们虽是为了小姐,可老爷和夫人的排位却没能请入宗族祠堂,老爷和夫人在天之灵怕是不能安息啊!
猜到邓嬷嬷心里想什么,云若初坐到她身旁拍拍她背,语带安慰:“嬷嬷不必自责,父亲和母亲定会明白您和周叔的用意的。”
而且,那样的宗祠不进也罢,进了怕才是不得安息。
只是有件事她不明白,邓嬷嬷和周管家因为云若初没去报丧,为何二房和三房的人也没没人去通知宗族?
这事只能瞒得了一时,被发现是早晚的事,安阳那边云记铺子之前的活计怕是已经将这消息传出去了,只是宗族还没听到而已。
那么二房和三房这么做的原因,难道是因为想在宗族来之前将云记的铺子攥在自己手里,不想让宗族得了去?
云若初想来想去,觉得这个想法是最接近事实的,从三房想再次要插手天香居就有迹可循,而二房打的肯定也是这个主意。
“嬷嬷,为今之计,若初是不是只能选个夫婿入赘?”云若初直接说出邓嬷嬷想要说的话。
她想遍大昭国的律法,也没有哪条是能管这事的。
而如今,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