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却固执的不肯改口。
乐怀看着玄关处正在给乐茗小心擦着头发的封珩说:“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只有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机会遇到的合适的彼此。”
秦辞嘴硬:“你显然更喜欢封珩当你的女婿。”
“从一个父亲的角度来看,封珩的确更适合做丈夫,他冷静自持,哪怕是在这里,他也没把你如何,无非只是因为担心茗茗伤心。”
乐怀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完这句后他又笑了,很无奈的摇摇头,说:“而且,我知道茗茗曾经多喜欢他。”
“她曾经也很喜欢我。”秦辞的声音憋闷。
乐怀看向他,一语道破问题关键:“她喜欢的是那个真正照顾她的大哥哥,不是诞生于定武州那个恶劣环境下的你。”
秦辞:“……”
祖传不会好好说话,对吧?
乐怀还真的半点儿都不肯留口,继续说:“你难道不觉得,哪怕是现在,茗茗对你也一直保持距离?她现在就是一张白纸,只会跟随自己的心情和感觉去判断善恶。”
“她问过我许多次有关余杉去了哪儿这个问题,她也问过我关于计菡的很多事情,但她没有问过你,甚至……她都很少会单独和你在一起。”
乐怀转向秦辞,嘴角噙着笑,说的话却像刀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