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吧,好不好?”
昭歌微坐起身,他这话说得太过诚挚,眼神里的真心让人难以忽视。
她唇角微敛,却只是道:“好。”
除了一个“好”字,她什么都不能说。
其实她没告诉傅祁隽,真正像这鸽子的人,是她自己。
白鸽的真正归属的自然,而自己,也只是在这个小世界短暂停留。
两人玩了一天,昭歌拉着傅祁隽在夜市吃饱喝足,才回到酒店。
昭歌敷着面膜在床上四处摸索着,走进屋的傅祁隽好奇道:“在找什么?”
“找蒸汽眼罩呢,我记得昨天还剩下一片在床头,不知道去哪儿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癌的缘故,总感觉最近眼睛又干又涩,有时候还疼得慌。
她泄了气,直起身来准备朝屋外走,“算了,行李箱里还有一盒。”
傅祁隽拉住她,“好好敷你的面膜,我去拿。”
“嗯?好!”
她的行李箱在另一间房里,傅祁隽迈着长腿将箱子从角落处拉出来,拉开拉链拿起那盒蒸汽眼罩便准备关箱子。
夹层里,药盒包装露出的一角引起了他的注意。